洗完澡,我换上本来跟阿仁约会准备好的紫色母狗装,我先背对老公摇了几下我的狗尾巴,然后转过身,慢慢爬到老公的旁边说:“老公,故事继续,这段也超骚,保证你硬到炸!”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讲:“接下来几天生意清淡,没啥意思,直到丽姐安排我伺候个贵客,叫刘哥,出手阔绰,规矩狠得让我腿软。我穿着半透V领薄纱衬衣,乳头轮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超短裙勉强盖住臀部,开档丁字裤细绳勒进臀缝,踩着红色高跟鞋,后庭塞着冰凉的金属肛塞,走路都得夹紧腿,骚屄早湿得一塌糊涂。我端着酒杯挨个敬酒,臀部被他们轮流摸,手指隔着短裙钻进丁字裤,抠得骚屄淫水直流,滴到丝袜上,湿漉漉一片,像在宣示我的骚劲。”
“本来该先唱歌、玩游戏再脱,可那天大姐头和另一个女孩一进包房就脱得差不多了。大姐头只留条黑色丁字裤,扭着腰,骚态尽显;那女孩剩条蕾丝内裤,乳头硬得顶着布料,对我喊:『刘哥规矩,不许穿衣服,快脱!』她抓着旁边男人的手,按在自己奶子上揉,乳头被捏得凸起,浪叫一声,勾得男人眼都直了。我心里一热,骚劲上头,哪还管什么矜持?”
我没有舍不得脱!
可没想到这么快!
我麻利扯下衬衣,解开短裙系带,衣服滑落地毯,里面没内裤,肥美骚屄赤裸裸敞开,阴唇早就湿得反光,像在邀请大家干我。
我是坐着脱,后庭的金属肛塞还藏着,没露馅。
刘哥早摸到我乳环,见我骚屄毫无遮挡,眼都绿了!
他一口咬住我乳头,牙齿磨着乳环,疼得我『啊啊』浪叫,骚屄一缩,喷出一波淫水!
他一手拽另一个乳环扯,扯得乳头拉长,另一手三根手指插进骚屄,对着我的G点就一阵抽差,抠得我淫水哗哗流,顺大腿淌到地毯,咕滋声响个不停!
我配合屁股起伏,骚屄夹得他手指像被吸住,爽得我眼冒金星,差点翻白眼!
我喘口气,继续说:“刘哥抠了几分钟,骚屄被撑得满满当当,淫水湿了他一手。他拔出手指,亮晶晶全是我的骚水,晃着对大姐头说:『这婊子真骚,怎么今天才带来给我,这水多得能淹死人,极品,今晚我得操翻她!』他想拿纸巾擦手,我哪能浪费?凑过去,舌头裹住他手指,舔得干干净净,腥甜味呛得我更兴奋,骚屄又喷一波!刘哥乐坏了,眼神像饿狼,从包里掏出一迭钞票,厚得像砖,扔桌上说:『分了,伺候好我和兄弟们,钱少不了!』大姐头眼疾手快,全塞自己包里,笑说:『刘哥放心,钱我们下台分!』她眼里闪着贪婪,却瞪我一眼,气我抢了风头。
刘哥搂我坐沙发,眼神带着刚才的满足,却馋得像没吃饱的狼。
他的两个兄弟,阿伟和老王,围过来,眼珠子黏在我赤裸的奶子和骚屄上,乳环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昨晚肛塞被取下,后庭空荡荡,我忍不住扭臀,骚屄湿得地毯都湿了一块。
大姐头叼着烟,冷笑看我,气我抢生意,挑唆:『刘哥,这贱货第一天就这么骚,后面还有啥花样?咱得瞧瞧!』我才不怕!
贴着刘哥,奶子蹭他手臂,媚声说:『哥,想怎么操,母狗都陪,保证爽死你们!』我手滑到他胯下,隔着裤子握住硬邦邦的肉棒,轻捏一圈,他低哼,鸡巴跳了跳,热得烫手。
阿伟坐不住,拍大腿:『刘哥,别独吞,这骚货的口活我馋死了!』老王递来酒杯,我仰头干了,辛辣酒液烧得胸口火热,我故意让酒从嘴角流到奶子,乳环沾得湿漉漉,铃铛叮铃作响。
刘哥勾住我乳环一扯,疼得我浪叫,马上变娇喘:『啊啊……哥,好疼好爽!』他低笑:『贱货,爱被这样玩?』我咬唇点头,眼神骚得能滴水:『哥,母狗贱得慌,爱被玩烂!』大姐头换了首嗨曲,节奏急促像催命,喊我:『新来的,别藏骚劲,跳一段!』她想让我出丑,我心里一动,站起来,赤裸胴体在灯光下无遮无掩,随音乐扭臀,手从奶子滑到骚屄,捏住阴唇轻揉,淫水滴地上,湿得反光。
我弯腰撅臀,骚屄和后庭全露,湿漉漉像在邀请。
刘哥他们眼直,阿伟吹口哨:『操,这骚劲绝了!』
大姐头气得脸都绿了,抓起杯冰啤酒,从我肩膀浇下,酒液顺背脊流进臀缝,冰得我一抖,骚屄却喷出一波水!
我更卖力扭,臀部摇得像波浪,淫水淌到高跟鞋,地毯湿得像沼泽。
刘哥拍手叫好:『这婊子有种!来,坐老子腿上!』我顺从坐过去,双腿大开,骚屄赤裸对着他,他手指灵活抠进阴唇,弄得我轻颤,浪叫:『哥,抠深点,母狗爽死了!』他低笑:『真他妈湿,饥渴成这样?』我羞得脸红,媚声回:『哥,你们玩得母狗太舒服,骚屄忍不住!』
我喘口气,媚眼看老公,骚屄湿得床单都透了:“老公,够骚吧?”你硬得鸡巴顶着裤子,声音沙哑:“快说,后面他们怎么搞?”我坏笑,手轻抚老公的鸡巴,继续讲:“老王提议玩转瓶子,转到谁就脱或表演。阿伟先脱衬衫,露出一身肥肉,毫无看头。第二次是大姐头,她冷哼一声,干脆的脱下丁字裤,随手扔一边,露出浓密的阴毛。接下转到我,刘哥拍我臀部:『贱货,给大家来点特别的!』我从包里掏出20厘米假阳具,表面纹路逼真,当众插进骚屄,慢吞吞的一进一出,还挺着腰,给每个人都看清楚,每寸都让我浪叫:『啊啊……好粗……撑满了!』淫水顺假阳具淌下,滴到茶几,刘哥眼都直了,喃喃:『这婊子,真他妈会玩!』
刘哥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拽我到他的身边,迫不及待撕开套子,戴上后把我压在沙发上,直接就粗暴地插进我后庭。
我尖叫一声,随即化为连绵呻吟,双手紧抓沙发边缘,任他猛烈抽插带动我身子。
阿伟和老王围过来,轮流抚摸我奶子和脸颊,有人伸手扯我乳环,疼得我抽气,却让我更沉浸在被支配的快感中。
刘哥一边操一边低吼:『你这贱货,真是天生的婊子!』我听了不生气,反而更主动迎合,臀部随他节奏起伏,喊:『哥,操我,使劲操!』
这一夜,我几乎没停下来,轮流伺候三个男人,从包房到后来跟着他们去酒店过夜。
她们三个男人加起来一共玩了四次,姿势换了无数种,我的嗓子都喊得有些沙哑,身上到处是红痕和酒液的痕迹。
结束时,刘哥塞给她一迭钞票,拍着我的脸说:“你这妞,值!下次还找你!”
中间有几天生意不好,很平淡,又过了好几天,我穿了件V领薄纱衬衣,半透的布料在灯光下勾勒出我的曲线,腰间系着一条细带,随时都能解开,下身是一条短到几乎盖不住臀部的超短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暴露,里面只穿了一条开档的黑色丁字裤,细细的绳子嵌在臀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