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把我从老郑的调教室拖走后,生活彻底堕入了一场无止境的拍摄地狱。
阿霞成了我的“经纪人”,每天推出各种企划,拍片成了我的日常,影片的点击量像病毒般在暗网和公开网站上疯狂传播,红得让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标题一个比一个耸动:《华人第一淫女极限拳交》《骚屄针刺高潮喷水》《双穴狂喷,KTV轮番调教》……点击量动辄破十万,有些甚至冲上几百万,留言区满是猥琐的评论:“怎么能淫荡成这样,还是讲中文的”
“奶子上的环一拽就喷水,贱货天生性奴!”我看着这些留言,心里像被刀割,却又麻木得像具空壳,早已习惯了羞耻的侵蚀。
拍片现场总是充斥着汗臭、烟味和润滑液的腥甜气味。
拳交的场景最让我痛苦,手臂粗暴地撑开我的骚屄,痛得我尖叫,却又在药物和调教下被迫高潮,淫水混着血丝滴在肮脏的地板上,摄影机冷酷地捕捉每一个细节。
扩阴和扩肛的道具从小到大,一次比一次粗暴,肠道和肉壁被撑到极限,撕裂的疼痛让我几乎昏厥,但阿杰总在旁边冷笑:“叫得再浪点,观众爱看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针头刺的场景更像噩梦,细长的钢针刺穿我的乳头和阴唇,血珠渗出,混着淫水在灯光下闪烁,痛楚与快感交织,我的呻吟被录下来,成了粉丝眼中的“极品”。
SM性虐影片则是家常便饭,皮鞭抽在身上留下条条红痕,电击棒贴着阴蒂放电,电流窜过全身,我尖叫着痉挛,骚屄喷出淫水,溅在镜头上,引来一阵叫好。
大乱交是基本款,十几个男人轮番上阵,肉棒在我三个洞里进进出出,精液灌满我的身体,溢出后滴在地板上,发出黏稠的“啪啪”声。
除了拍片,阿霞还安排了“粉丝服务”。
偶尔我得线下陪大金主做爱,那些有钱的家伙出高价买我的时间,在豪华酒店或私人别墅里把我当玩具玩弄。
他们有的喜欢SM,用皮鞭抽我的臀部,直到红肿不堪;有的要我cosplay成女学生或女仆,跪在地上舔他们的脚;有的甚至要求我当众表演自慰,录下来给他们收藏。
我早已麻木,无论多羞耻的要求,我都顺从,因为我知道反抗只会换来更重的惩罚。
有一次,一个金主要求我在一间玻璃房里表演,他和几个朋友坐在外面喝酒,边看我被绑在架子上,用各种道具折磨到高潮,淫水喷得满地都是。
他们拍手大笑,举杯庆祝,像在看一场马戏表演。
阿杰和阿霞居然想到要办我的粉丝见面会。
他们租了一个破旧的活动中心,场地昏暗,空气里混杂着汗臭、烟味和廉价酒精的气味。
墙角堆着破旧的音响设备,地板上满是烟蒂和不明污渍。
阿霞扔给我一件她以前的舞台服,是一件闪着亮片的紧身连衣裙,贴着我的曲线,乳环的轮廓清晰可见,裙摆短得勉强盖住臀部。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久没穿过这么“象样”的衣服,心里泛起一丝久违的虚荣,好像真的成了某种“明星”。
我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但女孩子总是虚荣,当我走上台,看到台下居然有五十多个男人挤满场地,为了要看我,虽然他们的眼睛像饿狼般盯着我,我竟有点开心,尽管我知道他们只贪图我的肉体。
阿霞先上台开场,穿着她那套廉价的皮裙,讲了一堆场面话,什么“感谢粉丝支持”
“小美是我们的王牌”。
台下没人买账,开始鼓噪:“少废话!滚下去!小美!小美!”喊声像浪潮,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灯光打在我身上,刺眼得让我眯起眼睛。
阿霞放了一首重节拍的舞曲,我其实不会跳舞,只能跟着节奏乱扭,裙子紧贴着我的臀部,乳环随着动作叮铃作响,汗水顺着我的背滑下,黏在裙子上。
没扭完一首歌,台下就开始喊:“脱!脱!脱!”声音整齐得像在开演唱会,混杂着口哨声和猥琐的笑声。
我知道他们要什么。
我慢慢拉下裙子的肩带,一边扭动身体,裙子滑到腰间,露出乳环闪着冷光,乳头在灯光下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台下尖叫声更疯狂,我干脆一狠心,把裙子整件脱下,赤裸地站在台上。
说真的,现在在众人面前脱光,我已经毫无感觉,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阿霞换了另一首更快的舞曲,我全裸着继续乱跳,汗水顺着皮肤滑下,骚屄在灯光下闪着水光,淫水不受控制地滴在台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台下的男人眼睛都直了,有人开始掏出手机偷拍,有人高声喊着不堪入耳的脏话。
两首歌结束,观众开始喊:“看屄!看屄!”声音越来越响,几乎掀翻屋顶。
阿霞笑着搬出一张铁制椅子,吱吱作响地拖到台前。
我把它拉到最靠近观众的位置,坐下,分开双腿呈V型,骚屄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我用手指拉开阴唇,往左往右展示,让左右两边的观众都能看清我湿漉漉的骚穴,粉嫩的肉壁在灯光下闪着水光。
我甚至转过身,趴在椅子上,臀部高高翘起,两手用力掰开屁股,把后庭和骚屄的内部都展示出来,肠道和肉壁的褶皱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