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一下一下用力的抽插,我那两只穿着白色病毒袜的小脚丫,也跟着在他眼前一前一后地晃动着,像两个白色的小钟摆,特别勾人。
从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和发红的眼睛就能看出来,他很吃这一套。
果然,他操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突然停下来,一把抓起我的两只脚踝。
他把我的右脚凑到嘴边,伸出舌头,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舔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抓着我的左脚,用手指粗鲁地把玩着。
他嘴里还含含糊糊地骂着:“妈的,这样的年纪就不是处了?看来是个小骚货呀。”
我立刻装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眼圈红红的,声音也带着哭腔,小声地反驳:“我……我不是骚货……我的第一次……是以前练舞下腰的时候,不小心拉伤了……”
看他那副信以为真的蠢样,我心里只想笑。
不过虽然前戏对我很无聊,但是挨操还是很舒服的。
我能感觉到我的水流得特别多。
嗯,身为感染者,我知道我这副异化过的身体有多厉害。
我可以自由控制分泌多少液体,想让它多,它就多得能把他整根东西都泡在里面,滑得让他几乎找不到着力点;我想让它少,它就能收得紧紧的,把他牢牢吸住。
而且,我的水液还带有催情的效果。
我能看得出来,这男人的东西被我操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烫,像根烧红的铁棍。
他估计也察觉到不对劲了,所以操我的速度渐渐慢了一点,动作里带着一丝犹豫。
不敢了?没关系。
我立刻换上那副好学生专属的、有点委屈又有点渴望的表情,身体软软地贴上去,用那种又甜又糯的声音对他说:“叔叔……亲亲我……”
他一凑过来,我就主动伸出舌头,缠住他的,然后把我的口水渡了过去。
说实话,我也是本能地就知道我的身体有了哪些异化出来的能力。
我的唾液,现在也是催情的“武器”。
根据生物课上学的,我知道每一种能力都有特定的生理结构。
我的唾液腺肯定也异化了吧,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的。
反正,我知道它现在很有用啦。
果然,他整张脸都涨红了,眼神也变得更疯狂,像是磕了药一样,又恢复了最开始的速度,发疯似的在我身上冲撞起来。
他像疯了一样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而我,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切。
这种被狠狠侵犯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那根又粗又烫的东西,每一次都像是要捅穿我的子宫,撞得我整个身体都跟着在床上晃动。
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被一个强壮的雄性生物完全占有的暴力感。
它让我身体里属于“捕食者”的那一面感到了满足,就像一只母狮被雄狮压在身下,那种原始的、属于力量和征服的快感,让我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
我的蜜穴被他撑得满满的,每一次撞击,里面的软肉都会被碾过、摩擦,激起一阵阵奇怪的酥麻。
这和自己主动去“吃”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自己吃,是为了填饱肚子;而被操,更像是一种……娱乐。
一种看着“食物”拼尽全力想要满足我、取悦我,最终却只能沦为我养料的、居高临下的娱乐。
我甚至开始配合他,在他撞进来的时候,主动把腰往上迎,让那根东西插得更深。
我的两条腿缠上他的腰,把他锁得更紧,不让他有丝毫退出去的机会。
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这个被病毒彻底改造过的身体,正在贪婪地、享受地承受着这一切。
它坚韧、湿滑、且不知疲倦,像一个无底的深渊,无论他多么用力,都无法将其填满,只能被它一点点地吸干。
我享受着他滴落在我胸口的汗水,享受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享受着他逐渐失去理智、只剩下本能的样子。
看他差不多了,我缠在他腰上的腿猛地一收,腰肢也开始像蛇一样,狠狠地扭动、研磨。
“啊——!”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整个人重重地趴在我身上,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我知道,他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