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您动下面那只手!还有……您能不能把我下巴上那只拿开?”
“你是在凶妈妈么……”
“没有!”
“那就是在嫌弃妈妈了”
“我想睡觉了”
“那妈妈抱你睡”
“这样抱我睡不着”
“可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么?宝宝莫非忘了?”
“谁允许您叫我宝宝了!”
“还说不嫌弃妈妈,到底我只是你岳母,当不了真母亲”
“是是是!我就是宝宝!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是宝宝!”
“咯咯,宝宝尽会哄我,奖励一个香香”
“绾姐姐以前过得都是啥日子啊……真是……”
“绾绾才不愿意被我哄,还是小梨子乖”
“我也不愿意好吗?”
“宝宝~”
“行,您说的对”
我是谁?我在哪?我本来想干啥来着?
和妇人的交谈无疑是一种折磨,倒也不是无聊,只是相较于被她那芳香四溢的母性包围,我惦念的终归是她身子啊,将乖木姨压在身下并狠狠欺负才是我的第一目的好吗,如今倒好,却是反了过来,我倒成了被欺负的对象,当真是……
“宝宝哪里难受?”
耳边传来一道柔柔音色,将我从生无可恋中拉了出来,可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又在逗我玩儿,对此我也没太在意,只是彻底放开身心,如摆烂般口无遮拦回了岳母大人粗俗两字:“鸡巴”
如果说先前的粗言是受兽欲控制,如今只当是报复了,毕竟也拿她没什么办法,苦中作乐了属于是。
“本来真想帮你的,可你一点也不尊重妈妈”
那妇人还在拿我寻欢,我自不再上当,口中粗俗愈发肆无忌惮起来:“尊重妈妈的最好方式便是用鸡巴进入她的身体,只有那般才能展现儿子的爱,您不喜欢么?”
“不理你了,坏家伙”
“嘶,您的小手握的宝宝好舒服,软软的香香的”论恶心人这块我自认不输任何人,没成想这一绝活如今却被用在自个儿这温柔岳母身上,只道是世事无常。
“欺负妈妈很好玩么小梨子”
“投桃报李罢了”我阴阳道。
“投桃报李?你敢对月月如此么?”
“啊?您说什么?”
“噗嗤~还真以为你三头六臂呢,原来只需报出月月的名字就能镇压你呀”
“谁把您教坏了……是谁!”眼前的女人让我感到陌生,这还是我那柔柔弱弱用小拇指便能大肆欺负的好木姨么,怎地比她那恶霸女儿还难糊弄了真是……
“妈妈呀以前也只是让着你,真当我好欺负呢……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