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双倦眼闪过几丝细碎的寒意,冷笑道:“倒是你……多替自己考虑考虑吧。”
剑出鞘,划穿了人的皮肤,发出有些诡异的哗啦声。
她目光凛然,“朕早就说过了,朕,不信天,不信命。”
关晚眼皮一跳,皱着眉道:“啧,人皮就是很脆弱。”
他无所谓地摆摆手,“这张皮又没用了,下次见。”
而后,他似乎开始坍塌,几乎在瞬间,只剩地上的一张人皮。
佘怜抱着一颗人头狂奔。
“阿哟,要那狗没皮的搞啥子哦,快甩唠!”索莎边拉着佘怜边嫌弃道。
“噢,也是。”说着一把扔向身后的追兵,继续逃命。
“哒——哒——哒——”
远处传来马蹄声。
“完球唠。哪么还有骑兵噻?”索莎有些着急,跑得更快了,皱眉道:“莫办法唠,跑不脱就只能把她们都杀唠。”
“哒——哒——”
马蹄声在逼近。
索莎拉住佘怜,停了下来。
佘怜一脸蒙圈地看着她。
只见她抬手,自地下生发出一股幽冥的力量,在二人面前形成一个屏障。
佘怜瞪大了眼。
所有试图跨越屏障的追兵都倒在了地上,抽搐着,似是痛苦至极。
一时间,无人敢上前。
“哒——”
马蹄声更近了。
有些不真切,佘怜听见马上的人大喊:“阿怜——莎莎——伸手——”
佘怜眼睛亮了起来,“是云姐姐她们!”
终了
一侍从匆匆入帐。
附耳在寻鹤骏耳畔说了什么。
“什么!不可能!什么时候的消息!!!”寻鹤骏一把掀翻桌台。
天已经快黑了,帐内昏暗无光,烛火即将燃尽,还在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