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懒得去偷视里面的内容,找了个机会见缝插针将纸条给了小妹。
揭开纸条,宋窕故作无欲无求的清冷表情险些能绷住。
这家伙,居然还记住了她来癸水的日子!
“我记得你这几日身子不便,宴会上的东西多为凉性,适量而用。”
她甚至能想象到男人用低沉动听的声音念出这句话的样子,也是因此,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扑通扑通。
饱满的唇瓣不自觉嘟起,飞快地将纸条撕成十几份,果断塞进了绀青随身携带的小布袋里。
又恢复成了那个端庄大方的宋五姑娘,毫无改变。
殿内列席以爵位品阶为先,除却几个王爷,自是两大国公为先,再往后,便是广陵侯这般勋爵人家。
而同样是侯爵,广陵侯能坐在首位,还是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
入座后宋窕没忍住,假装不经意地向前面不远的方向看去,巧的是,那人竟然也在看她。
那目光太激烈炙热,她拼不过,默默收回目光,假意看别的地方。
比起其他拖家带口的皇城贵胄,两大国公爷是一个比一个“孤家寡人”。振国公身侧只有一个老来得子的兰殊,而梁国公府只来了梁城越一个。
普通人不知,内院里的妇人还不明白吗。
若家中姑娘更嫁入这样的世家,震天的富贵是其次,重要的是家宅安宁啊。没有婶婆,没有妾室小娘,只要入府,那就是当家主母。
也是因为大多数人都抱着这样的念头,兰殊和梁城越从坐下开始,就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热茶。
一直应付来客套几句的人,要不是父亲拦着,兰殊恨不得先跑路。
反观梁城越,极为游刃有余。
若不是被宋斯年抓到他老是偷瞄过来,还真以为这小子心中无人准备广撒网呢。
“陛下、皇后驾到!”
众人纷纷站起身行礼,高呼万岁千岁。
跟在父母身边来的,正是今天的小寿星,五公主。
晟帝语气温和:“请诸位入宫不过是图一热闹,都坐吧。”
因日子特殊,晟帝特地免了繁琐的虚礼,轻举酒杯,劝诸君随意。
丝竹靡靡,箫鼓齐鸣。
那位北国送来的舞姬登场了。
黑衣人
那舞姬着一身黛紫色异域裙装,露出不堪一握的腰腹。
细长的银链环绕在身,随着她轻盈的脚步叮当作响。用最简单的方式,便引来在场所有人的瞩目。
云吐兰息,舞步飞旋,不知撩动多少世家小公子的心弦。
尤其是……
盯着她妩人的腰身瞧了会儿,宋窕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饶是同为女儿身的她看了都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