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情儿叫什么?”
“我找的资料里,应该是姓伯,好像和冯勤其中一个长期服侍的人一个姓。”
说到这里,蒋临戛然而止,可别说,万一是同一个人呢?!
“不好意思,是我的疏忽,这里有欠缺,我愿意扣除奖金。”
宿池咽下嘴里的面,冯勤为什么会被打他不感兴趣,他比较感兴趣的是怎么在腊月二十八之前把冯勤摁进局子里。
虽然他想不起来上一辈子的具体凶手,但当所有变量都得到控制了,他不信,还会走向既定结果。
“腊月二十八号当天,冯勤能进去吗?”
宿池抬眸,紧紧盯着蒋临。
眸中波澜不惊,神情晦暗不明。
冷不丁的,蒋临觉得宿池有点神经质,搞得他心里毛毛的。
不过,作为一个专业助理,蒋临很是负责的告诉宿池,“所有事情未发生前都处于不断变化中,但是,我可以帮你做出具体计划,控制这个变化。”
同蒋临对视上,那双眼里满是认真,随即宿池敛眸,又提到了奖金,“奖金不会扣,你的奖金是我小姨发的。”
蒋临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低头吃饭。
而饭后,意料之外,他陪着宿池来到了一个保镖公司。眼看着宿池考察考察这个,考察考察那个,最后挑选了十个一身腱子肉的保镖。
看着这十个人,蒋临沉默了。
“宿少爷,你这是?”
宿池眉心一跳,这个称呼让他幻视——宿老爷,把脑袋里的奇怪东西甩掉,宿池很是平静地说:“不会干违法乱纪的。”
……真的不会吗?
当晚上最后一抹霞光落下后,蒋临靠着墙,有点沧桑地点燃了一根香烟。而他身后的巷子里还隐隐约约传出来几声哀嚎。
他老板这个外甥,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饶命饶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啊啊啊啊,可以,可以给你。”
没有得到雇主的命令,他依旧死死掰着被压在地上人的手。他掰得很有技巧,让他感受巨大痛苦的同时,并不会让这他的手彻底残废。
保们隔空看了一眼雇主,只见雇主低着头,曲指打字中,也不知道和谁聊着天。隐隐约约中,能看到雇主上扬的嘴角,与回荡地惨叫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嗯……雇主也是个狠人。
“你们究竟是谁?!我,啊啊啊啊,我要报警!啊啊啊啊,痛……”
手几乎要被掰断了,疼痛占据着大脑,他压根没有精力去分析,他究竟得罪了谁。
捕捉到报警两个字,宿池才有了些反应,他曲指打字发过去一个“乖”字后,哄好裴听寂才收起手机,朝不断惨叫等我男人走去。
鞋子着地,没有任何声响,只是在感受到脸被踩住的时候,地上的男人才恍然,挣扎着想要看看行凶的人。
“你,你,是谁?”
“你不知道吗?你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呢?沈德华。”
接连两句的反问,已经动摇了沈德华的理智,紧跟着的三个字,像是魔咒,同记忆里挣扎的人影重叠在一起。
他们挣扎着,他们都扑向他,他们想要啃食他的血肉!
他们都想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