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我说你不保研了。”
许珩回道:“是没这个打算了。”
“?”
电话那头好似传来气极反笑的鼓掌。
周澈说:“那你这年参加的比赛算什么,算你有本事啊?”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答案。
许珩沉默下来,只是无声地忘了一眼车窗外。
车速很快,只是几次转弯,那片小区便从视野里彻底消失了。
“行,那你不保研,你要做什么?”
周澈平复下来,问。
“新恒前段时间是不是来延大了?”
许珩忽地问道。
周澈愣了一下,下意识说:“是,开设了实习留用计划。”
说完就反应过来,“你要去实习啊?”
许珩没回答,驱车往家的方向开去。
因为是完全相反的方向,车程是一个半小时。
周澈简直无法理解了,“许珩,你是不是疯了,这次计划是针对大三大四的,跟我们大二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周澈想到什么,“你要实习也该去你爸的公司实习吧?”
许珩再次沉默,没有回答。
周澈没忍住发了火,“什么意思?这几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不是兄弟了是吧?”
“周澈。”许珩忽然开口。
周澈静了下来。
许珩低声道:“先别管了,行吗?”
电话那头仿佛消音了般。
半晌。
“行,”周澈说,“新恒的招生企划我等下发你,还有,我手头大概有两百万现金,借钱可以跟我说。”
后半句话说出来时,许珩陡然踩了下刹车。
几秒后。
他说:“谢了。”
周澈冷笑一声,“不熟。”
然后挂了电话。
-
翌日清晨。
温漾洗漱过后,先起来将脏衣篓里的衣服抱到洗衣机旁边,她检查着衣服口袋里,把东西都拿出来后,再扔进洗衣机里。
检查到一半时,她顿了顿,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信封。
信封的厚度不算薄。
几乎不用打开就能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旅行时哥哥曾在她书包里放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