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绯无语。他比原主大上几岁,虽保留处男之身,可宫廷里的规矩,皇子十几岁时便有宫女教他们通晓人事,他没接受,不代表没看过几本春册图。
她面上不显,仍装作天真无知地与他一同探寻,男女的秘密。
景苍提枪上阵之际,移动轮椅,来到床边,横抱起虞绯,把她掷在床上。
虞绯看他急促脱下外衫,只着白色中衣,两手按在床榻边沿,一个旋身,便牢牢压她身上。
她惊得张大嘴巴。第一次看他使用古代功夫。
景苍撇过脸,轻微皱眉,“我是暂时腿断,又不是全身瘫痪。”
言外之意,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
虞绯察觉他对此很敏感,仿佛怕她蔑视、讥诮他,可她只是没见过这种世面,稀罕一下。
她亲亲他的唇,打趣:“还好不是第三条腿断。”看他又想生气,娇滴滴求,“哥哥喂我。”
暴戾的欲望如只虫子在体内冲撞,景苍抬起虞绯细白的左臂,张口狠狠咬住她鲜红的守宫砂,如噬血的猎人一箭贯穿美丽的珍禽。
“哥哥哥哥……”
虞绯疼得乱叫。
景苍缓缓松口,看她雪白肌肤上两痕牙印正好卡住那粒红痣,心中感到莫名满足。
虞绯像被人刺了一箭,短暂的疼痛过后,她似饮了蜜水般,身心盈着止渴的馨甜。
体内的雌蛊温驯地趴着,如同死去。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同根蛊也在通过他们的身体进行交媾。
虞绯感到十分惬意。
如花儿回归大地,婴儿拥抱母亲,她从十几岁游戏花丛至今日,第一回有了人生终得圆满的感觉。
景苍见虞绯着迷一般地追随着他征伐的步子,模样十分率真诚实。
他算计她,本为发泄,不知为何,此刻却产生一种想和她一生一世的错觉。
虞绯屡次凌波仙境后,心口却空如无物,一次排山倒海般的愉悦后,她试图朝他索求些什么。
“哥哥,喜欢、喜欢我吗?”
景苍瞧虞绯如泥中落花奄奄一息,可他却丝毫不想怜惜,甚至乘人之危地蹂躏作践。
“喜不喜欢,你感受不到吗?”
虞绯的确感受不到,她被碾尘化土,最后意识皆无地昏睡过去。
他要她死
虞绯睡得正沉,忽然有什么东西从脑后一刹抽走,她“砰”地摔在枕上。
一大早扰人清梦,她惺忪睁眼,不满嘟囔:“哥——”
话未说完,她被景苍带着愤恨冷厉的眼神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