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不相信。”
“hagi,你能考虑到其他所有人的感受,八面玲珑、好不威风,但为什么偏偏不在意我?”突然变换了人称的言语几乎将萩原研二的心防压了个粉碎,“善意的谎言而已,我不信你做不到。”
“但我那么信任你,你却连一个善意的谎言都不愿意给我……你是一定要我为死去的你偿命吗?”
——
“这就是你想要成为侦探的努力?”
陌生带着点英伦腔调的声音惊醒了呆滞在原地的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僵硬地扭过头,看见的却是个看不清脸的、穿着风衣咬着老式烟斗的瘦高男人。
工藤新一不应该认识对方,但一个名字就那么浮现在了他的脑袋里,那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
工藤新一一直崇拜着的偶像。
烟斗被点燃,烟雾一缕缕地飘在诡异的空间之中,那个男人毫不客气地道,“你弄丢了你的华生。”
“我……”工藤新一狼狈地佝偻着腰,他无法反驳自己的偶像,只能听着对方用一种冷漠至极声调对他说着堪称刻薄的话,
“没有什么比只会耍些小聪明的傻子更令人厌恶的了。”
工藤新一熟读原著,甚至知道福尔摩斯的这句话出自哪一版哪一册的第几页第几自然段上,
但他过去满心推崇地一遍又一遍逐字品着那些文字之时,从未想过有一天,这句“台词”会被福尔摩斯用在他身上。
只会耍些小聪明的傻子吗?
针扎一般的言词让工藤新一发自内心地感到不甘,结果却发现对方好像并没有说错什么……
“蠢货的吹捧听得多了,便忘了真正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了,真当自己是个’名侦探’了吗?”
是啊,他好像总是因为一点点成就便沾沾自喜,真的遇上大案件的时候、却连自己的华生都保护不好——自己丢了命不说,还连累到了小兰。
“观察,排除,拆解,抽离……你做到了哪一样?让我看看……呵,谋杀案的红线依旧埋在苍白的乱麻里。”
他一样都没有做到,工藤新一脸色惨白,染红丝线的鲜血中甚至还有着他重视之人的那一份。
“只是如此,便说不出话了?还是被死亡吓破了胆?”
福尔摩斯摇了摇头,他对工藤新一很是失望,他直白地对工藤新一下了死刑的宣判,“你,”
“不适合成为一名侦探。”
——
“wataru!今天你正好休假,要不要一起去看烟花?”
满眼都是爱意的她正期待地看向伊达航,而另一边……
“wataru,你不会回来了吗?”
另一位她听着殉职名单的通报、泪水打得伊达航他心脏也跟着疼痛。
美梦与噩梦,两处的爱人都需要他……而伊达航只有自己一个人,他只能选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