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浑身刻满深入**、刻骨三分符咒的守墓兽缓缓从大坑中升起,它的身形庞大而又强壮。
“出去。”守墓兽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房冥却道:“你叫我出去我就出去?”
守墓兽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说:“你们非战族族人,就算进去了也不能活着出来。”
房冥觉得十分奇怪,问道:“你一个守墓兽居然还能和我们好好讲,我还以为你是传说中的暴戾杀人狂呢?”
守墓兽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说:“我不过是一个守墓人而已,如果你们只是走错了,那请回。如果你们想要进入墓地,就别怪我动手了。”
房冥拉住童怀手臂,苍白着脸色虚脱的靠在土壁上,不合时宜道:“阿怀,你说如果我们死在这儿了,到地府了还能遇上不?”
“闭嘴,给我快点找入口。”童怀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郑重其事地说:“请赐教。”
童怀手持干令,毫不犹豫地朝着守墓兽冲了过去。他挥舞着干令,速度极快,一道道寒光闪过,干令不断地与守墓兽的身体接触。每一次接触,都能划开守墓兽的皮肉,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那被划开的皮肉瞬间又恢复了原状。
童怀见状,忍不住骂道:“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他一边继续与守墓兽周旋,一边对着还在强撑着自己站起来的房冥吼道:“你快点去开门!”
房冥抹去嘴角因为大力咬出的血,虚弱地说道:“那我也要站得起来呀!”
房冥身体因为怨气过重影响而极度虚弱,但他还是努力地撑着土墙,将周围的陶器扒开,朝着一个方向艰难地走去。
房冥无奈地对童怀说:“想要开门只能先解决守墓兽。”
守墓兽似乎变得更加凶猛,伸出巨大的爪子,朝着童怀扑了过来。童怀躲避不及,后背被守墓兽的爪子抓破,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爪印血痕,他感觉到一阵剧痛从后背传来。
房冥强行调动体内剩余的力量,爆发出一股巨大的威力,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震动。这股力量朝着守墓兽冲击而去,守墓兽受到冲击,被迫后退了几步。
童怀却不领情,他骂道:“你添什么乱?”
看着房冥摇摇欲坠的身体,童怀划破自己的手腕,将鲜血递到房冥的嘴边,说道:“喝下去!”
童怀却没有丝毫犹豫,他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按住房冥的后脑勺,将自己流血的手腕强硬喂到人嘴边,狠人行为的按压伤口逼着血液流进人嘴里。
童怀看着房冥逐渐红润的脸色:“你不是说没有用吗?这不是恢复起来了。”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流珈山神出现。
他立刻大声喊道:“大人!”
这一声呼喊在寂静的坑底回荡。
守墓兽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不知道为何。它那原本凶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疑,童怀抓住守墓兽动作停顿的这个宝贵机会,迅速地调整自己的状态,给予了守墓兽致命的一击。
兽头落地,石门大开。
童怀看着守墓兽的尸体和大开的石门,心中松了一口气。他转头看向流珈,问道:“流珈,满白他们人呢?”
流珈回答道:“他们还在后面,我步伐快,先一步来了。”
童怀点了点头,然后和房冥一起走进了石门。王墓内部看起来十分简单,没有多余的通道岔路。他们一眼就看到正中央躺着一个人,没有棺椁,是个女人。
女人长相与风姬一模一样。
“风姬”童怀凑近。
流珈纠正道:“是战渺,风姬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