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说到衣服,舒南悬的衣服还没还回去。
“舒南悬,你的衣服我下午送去干洗,明天再还给你可以吗?”
“送给你了,我看你盖得挺舒服。”
……
送舒南悬走进电梯的唐若此刻正傻呵呵地抱着某人的衣服在床上。
她略微埋头在胸口的位置,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味道和五年前略有差异,五年前是皂角香,很浓郁,因为舒南悬的每件衣服都洗了很多次,但是如今不一样,只有一种淡淡的不知名的洗衣液的香。
似乎还有一点酒香。
还有未曾改变过的舒南悬的体香。
似乎是雪松的味道,在森林里幽远而静谧,悄悄地舒展在阳光下,一不经意就直插云霄。
衣服早已凉了,却攫取了她的体温,在她怀里渐渐暖起来。
唐若抱着衣服躺在床上,开心地滚了一圈,决定睡个回笼觉。
舒南悬不缺这件衣服。
可是,她缺舒南悬的味道。
缺了五年。
抬头
月色的包厢,舒南悬推门而入。
“唔?南悬。。。。”里面的人已然是半醉。
“又是路依依?你最近出来得有些频繁。”舒南悬放下挎包,摘下襟边簪的竹编花,将它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透明盒子里。
“可不是嘛,在想,要不要把我家的小狗的腿打断,拴起来。”路以澜微微眯了眯眼睛,极其温柔地在空中比划着。
“心理医生也这么残忍吗?”舒南悬将盒子放进包中,头也不抬。”
“不,其实我的生物学相当优异,外科的研究更多。”
“倒是第一次听你说起这个。”
“当然,因为我是~路依依。”
路以澜站了起来,气质忽然一凛,将所有阴暗收于自己米白色的大衣下。
原本绵长而深沉的语调变得平稳而安和,带着些酒醉的不适应:“南悬,最近睡得怎么样。”
“可能偶尔能睡几分钟吧。”舒南悬知道路以澜的人格回来了,替她收开了沙发上的靠枕。
“拥有短睡眠基因的人尚且要睡四个小时左右,你的病情若持续恶化不仅会影响你的记忆力,对你的大脑和机体都会造成永久性损伤。”
“我有在锻炼也有在配合药物治疗。
“她呢?”
“这是我曾经提出的唯一要求,路以澜。”舒南悬抬起头,语调冰冷低沉,她很不满,几乎溢于言表。
“我有权决定是否让她知情,你上次见了那一次已经违反了我的约定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