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能补拙嘛,只要我掌握的信息比金修袍多,我就更有把握说服梅开。
修衣,你一定能帮上我的对吗?”
金修衣终于明白了金修裳的意图。
她想要金修衣向展兰枝打听梅开负责人,也就是展兰枝妈妈的偏好。
金修衣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是盯着天花板。
她在思考,她在衡量。
她的出发点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可能维持现在的生活。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展兰枝回来了。
金修衣回过神,她笑了一下,对着手机麦克风轻声说:“我答应你,你自己听好了。”
尚在通话中的手机落入衣袋,真实地将这里的一切动静传送到几公里外的另一端。
…………
“修衣我回来了,工作室那边出了点问题,之前买的石材有损坏,耽误了好一会。”
展兰枝换上了棉质居家拖鞋。
她一出玄关,就能看见躺在沙发上的金修衣。
金修衣整个人都陷在了沙发里。
展兰枝心里有些难受。
她应该再快一点回来的,她难以想象金修衣一个人在家是多么寂寞。
她捞起沙发上的金修衣。
金修衣像是故意没有用力,整个人没有骨头一般倚靠在了展兰枝的身上。
“我不知道你有工作室。你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展兰枝感受到了金修衣的委屈。
是啊,金修衣迈不出那道门,而展兰枝依旧享受着正常的人生。
而金修衣又对爱有着病态的追寻。
她想时时刻刻都是别人心中的第一选择。
在这种情况下,金修衣没有理由不慌张。
展兰枝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她用鼻子蹭过金修衣的头发,而后她握住金修衣的肩膀。
她很认真地向金修衣解释:“这个工作室大学的时候我的妈妈们帮忙牵头组建的。你知道我当时的性格,她们很担心我,所以希望以这种方式让我更融入校园。
这个工作室的成员大多是当时同专业的学姐们,平时接一些雕塑方面的活。我不喜欢这个,所以我基本不常去。”
展兰枝咽了咽口水,她故意用简短的语言掩盖了起因原委。
她不想让金修衣觉得她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
展兰枝有些心虚的低头。
她看见金修衣的眼睛亮了亮,仿佛是有些安心了。
金修衣问:“你认为你的妈妈们是怎么样的?”
展兰枝有些疑惑,平时的金修衣不会太关心她的长辈的。
“怎么了吗?”
金修衣扭动两下,从展兰枝怀里挣脱:“你都见过我的母亲了,而我还对你的母亲和妈咪一无所知,怎么想都会觉得不公平吧。”
展兰枝想了想,觉得金修衣说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