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好悬没把椅子摔他头上。
近距离围观了这一幕的纲吉和桃矢非常快乐。
边看戏边吃烤肉,演员还自带饮料,维也纳金色大厅都没有这种待遇。
“阿纲,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彭格列?”琴酒啃完肉串,转而拿起一只烤玉米换换口味,随口找了一个话题。
纲吉想了想,说:“暂时不回。彭格列的运转已经步入正轨,有我没我影响不大。非要个时间的话,那就明年开春,回去发今年的奖金。”
新一从快斗手里抢过最后一串烤茄子,顺嘴问道:“你的守护者们不介意?”
“不介意,他们已经把明年一整年的租金打到我的个人账户上了。”纲吉轻叹一声,凡尔赛得不着痕迹,“我不回去,是为了避免情感修罗场——毕竟你们也知道,我很受欢迎。”
说完,他抚了抚略显凌乱的鬓角。
“嘶……”坐在他正对面的桃矢被他嘚瑟得直起鸡皮疙瘩,“你自己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不是人话,却是实话。”对于他的控诉,纲吉回以一笑,“当然,如果在座的各位有人愿意跟我回彭格列演一场情投意合的戏,那我立刻给副手打电话,下午就会有专机过来接我们。”
琴酒笑了一下:“然后去时几十公斤,回来时连人带盒子不超过五斤?”
他刚说完,周围笑声四起。
纲吉挠挠头:“……倒也没有这么夸张,死气之炎又不提供火化服务。”
“嗯,那更吓人。”安室透伸手拿了串辣的烤羊肉,不紧不慢地说:“大概率连灰都没有,直接被扬了。”
白兰烤熟手头的肉串,也不放进盘子,而是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彭格列家族的守护者们祖传首领控,九代就是因为这样至今未娶,唯一一个儿子还是收养的,特别离谱。”他说着,笑嘻嘻地戳了戳纲吉,“我觉得你可能会步上九代的后尘。”
说到这事儿,纲吉的表情变得一言难尽:“正因为这样,我才会选择离开彭格列。”
几个守护者对他的伴侣之事指手画脚就算了,瓦利亚那边近几年也开始瞎掺和,长老们还喜欢推波助澜顺带看戏,真给他整不会了。
“治标不治本。我劝你要是找不到可以力压整个彭格列的伴侣,这单不脱也罢,免得祸祸无辜的人。”琴酒露出三分同情三分好笑四分恨铁不成钢的神色,端起可乐跟纲吉碰了碰杯,“十代目,祝你好运。”
扇形图虽迟但到。jpg
纲吉被他狠补一刀,人都麻了,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我谢谢你啊。”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也有样学样地和他碰杯,并献上自己诚挚的祝福。
为了等系统一号的消息,琴酒特意延长旅行时间,在八原待到了下周一,果然如约在晚间新闻里看到了的场家族的身影。
根据记者报导,的场家族所在的山头在今天中午发生爆。炸事故,事故原因尚在调查当中,目前仅的场家族继承人一人受伤,无其他伤亡,经济损失超过两百万美金。
的场静司,你看那边爆。炸的山头好像是你家。jpg
琴酒笑得非常开心。
安室透提着外卖进来,就见他对着新闻笑个不停,疑惑地凑近一看,顿时明白了原因。
“他家的事和你有关吗?”他用肯定的语气询问道。
“无关。”琴酒的锅甩得堂皇正大,不是他亲自动手那就与他无关,反正逻辑上没毛病,“可能是他损事做太多,现在被反噬了吧。不然怎么整个山头爆。炸,只他一个人受伤呢?”
安室透抿着嘴微笑,嘴上说“有可能”,心里则更加坚定地认为这事儿就是他做的没跑了。
“不说他了,他的'福报'还在后头。”琴酒换了个台看《猫和老鼠》,顺手接过外卖,“吃饭吧。”
“你先吃,我去收拾行李。”
安室透脱下被融化的雪水打湿的大衣,将床下的行李箱拖出来,再把床上已经叠好的衣物收进里面。
两人都奉行极简主义,出行只带换洗衣物,其他的交给酒店服务,所以收拾起来并不费劲,也就几分钟的事。
琴酒拿出餐盒,在茶几上摆成两排,从左往右看依次是寿司、味增汤、煎牛排、蒸鱼和清炒土豆片,不能说多么丰盛,至少分量是足够了。
他先尝了一口蒸鱼,觉得味道不错,又吃了口牛排,同样味道极佳,不输于大饭店的昂贵风味,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他的满意只持续到吃到寿司为止。
“咳、咳咳咳……”
安室透正合上行李箱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剧烈的咳嗽声,好像要把肺咳出来的架势让他吓了一跳,忙回头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