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南北一行人站在候机大厅,已经办好登机牌。见她来了,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人迎上来,友善地向她伸出手:“你好,童欢是吧?”
“对,我是,您是?”
“杜梨,杜甫的杜,梨花的梨。我是南北的……你叫经纪人也好,助理也好,反正就是这么回事,除了拍摄之外,她工作上的一切事宜我都负责。办登机牌在那边,快去吧。”
童欢与她一握,点点头,独自去了自助机器前。才将身份证扫描完,身后就响起一道含着笑意的声音:“身份证照片拍得不错啊?”
她的动作停滞了半秒钟,为了假装无缝衔接,轻咳一声:“一般吧。”
“这么谦虚?”何南北从她手中抽走身份证看了眼,“明明很好看。”
黑发明眸,细眉红唇,完完全全击中她的审美。
童欢没理她,沉默着办完登机牌,托运完行李后,便快步向杜梨他们那边走去。
“走这么快干什么?”何南北从背后搭住她的肩,戏谑道:“难不成,怕我把你吃了?”
童欢:“不怕。”
“那?”
她没停顿,简单地道:“你吃不下的。”
何南北:……
过安检时,童欢在最前方,何南北与杜梨站在最后。何南北将刚刚的对话与杜梨说了,对方十分惊讶:“这么冷漠?你确定她跟你是一类人?”
何南北正在看短信,漫不经心地道:“又不是直接上床,是不是的,到时候再说。”
杜梨:“渣。”
何南北崩溃道:“我哪渣了?我骗她身还是骗她心了?你做人要讲证据的好不好?”
杜梨:“不管,我说你渣你就是渣。”
“你到底站哪边的?”她小声抱怨,“跟人握了个手就倒戈了,墙头草。”
“谁让人家的手比你软,”杜梨呛她,“成天举相机,手上都磨出茧了。”
何南北放下手机,才准备反呛回去,突然福至心灵似的向前望了一眼。
几米之外,童欢正直直地看着她们两个,眸子黑沉,看不出情绪。
“嘶——”何南北倒吸一口凉气,义正辞严地对杜梨说:“我不跟你说了,她看我呢。”
杜梨很是无语地低下头:八字还没一撇,以后新房怎么装修都想好了。
一行六人,顺理成章地包圆了整整一排商务舱。轮到烁哥时,他苦着一张脸:“这地儿太小,坐不下啊!”
烁哥,身高一八零,体重零点一……吨。
乘务员循声过来:“要不先生您坐在这一排的外侧?”
烁哥试了,还是嘟嘟哝哝地嫌弃挤。
何南北向后看了看,淡淡道:“后面那一排有人么?没有的话让他坐后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