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站起来走向人群中的佐助,背起昏迷的男孩说道:“这孩子我要带走,他家人现在没有醒,整个村子里就跟我比较熟悉,可以吗?”
猿飞日斩点头,一众忍者让出一条路来,每一个人都用敬畏的眼神望着钉崎铃兰。
把濒死之人救活,这是何等的神技?
铃兰没空去管别人的看法,虚弱地背着佐助往荞麦屋的方向走,直到渐渐远离了宇智波的地盘,跟在她身后的止水才开口。
“我来背他吧,钉崎。”
咒灵状态下的止水无法被普通人看见,他确定周围没有人,现在背佐助不会给钉崎带来麻烦。
铃兰也不再坚持,小心翼翼地将佐助放在止水的背上,两人迎着黎明安静地并肩前行。
就这样走了一会,止水听到了身边少女小声的啜泣。
钉崎铃兰其实并不是爱哭的人,但是今天真的感觉很委屈。
止水停下脚步,双手扶着佐助不能帮她擦眼泪,整个人显得手足无措:“对不起钉崎……”
“你道什么歉?”铃兰的鼻音很重。
止水面露不安:“不知道……总觉得我应该道歉,如果我没有死,或者能让咒力再稳定一点,说不定就能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了。”
钉崎铃兰低着头:“要道歉的应该是那个男人,而且这件事真的论起来我也有一点责任,如果我昨天在村子……”
特级咒灵止水的心狠狠揪在了一起。
“请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我虽然睡着了,但也能听见外界的声音,钉崎你昨天离开木叶是为了我吧……你这样说我反而更内疚了。”
铃兰像是要把心中的委屈都哭出来一样,眼泪断了线般流个不停,止水双手拖着孩子,实在没办法就向前走了一步。
“你撑不下去的话就靠在我肩膀上吧。”
钉崎铃兰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把脸埋在止水的衣襟前大哭起来。
橘发咒术师和特级咒灵维持着这个动作站了许久,直到迎来了朝阳的升起。
铃兰消耗了太多咒力,哭完后脸色更加苍白了,她拉着止水继续走向荞麦屋,闷闷不乐地说道。
“佐助说他亲眼看见鼬杀了族人,但是我不懂……如果鼬真想杀他们,为什么不一招致死?留下濒死的人是为了折磨大家吗?”
止水没有回答,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两人慢慢走近荞麦屋,这个时间天刚亮,街道上还没有行人。
钉崎铃兰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瞪大眼睛盯着荞麦屋门口。
“怎么了钉崎?”止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荞麦屋门口站着一个身穿袈裟,刘海很奇怪的……少年?
“草啊,见鬼了吗?”
铃兰刚才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现在突然转换成七分震惊和三分怒意。
整张脸显得有些扭曲。
站在荞麦屋门口的是夏油杰,更要命的是他看上去顶多十几岁。
“嗨,铃兰?”夏油杰有些尴尬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