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潇凑到镜头前,“好吧。”
周砚看着他气鼓鼓地表情,低头在他脸上亲一口。韦潇故作嫌弃地擦擦脸,“亲我干嘛,虽然结婚了,但你也得问问我的意见。”
周砚眼睛放光,“问了就能亲吗。”
“不能!”韦潇抢过他的手机,“看镜头。”这个合照是拍上了,周砚来了劲儿,又接二连三的给韦潇拍。
为了得个安静,程季支领着延知去了另一边,
呼吸着新鲜空气,体内的浊气都仿佛得到了净化,山群壮观,像是能容纳一切。程季支看着那远山,又回看,落入延知的眼里,看出他的高兴,却还是难以扯开蒙在心口的云雾,太阳一照,山的雾散了,为什么延知的“雾”还没散。
“真漂亮。”程季支说,“出来散心是个对的选择。”
“嗯。”延知拿出背包里的水,“喝吗。”
“不渴。”
延知自己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想去很多地方看看。”
“等我放长假了,你想去哪儿,我陪你。”程季支牵住他的手,“自驾游怎么样,我给你当司机。”
“有时间了再说。”延知松开手,“我想去的地方,你不一定想去。”
程季支再次抓住他,“我去,无论是哪儿我都去。”
延知盯着他的脸,退回脚步,“好。”
真肤浅
爬山难,下山就容易很多,只是天暗的太快,风也逐渐变凉。
他们照着手电筒依旧按照原来的路线走,到了山下,看到公路,几人松了口气。天一黑,人烟稀少的地方,难免让人神经紧绷,还好他们的住处的灯最亮,不用特地望便能捕捉到。
进入民宿,老板早已备好了热饭,他们简单对付一口,接着各自回了房间。
“韦潇。”
听到周砚喊他,韦潇回头,紧接着对方就贴了过来,“我肩膀疼,好像划到了。”
韦潇急声道,“哪儿呢。”
“不深。”周砚将上半身脱了个干净,“你帮我看看。”
手指大小的划痕还在渗血,像是被树枝刮的。韦潇皱着眉,快速从登山包里掏出消毒的东西,幸好来之前特地准备了一些医用品,这下也算是派上用场了,他拿着棉签棉沾了点酒精,小心翼翼给人消毒。
“山上的有些植物很锋利的。”韦潇说,“爬过那么次山,还能这么大意。”
“下次一定注意。”周砚盯着他,像是要将人盯出一个洞。
韦潇的注意力全放在伤口上,无暇顾及对方的目光,直到处理好伤口,裹了纱布,他才一下掉进周砚含情脉脉的眼睛里。
韦潇意识到靠的太近,半掩着微微泛红的脸后退。
周砚却以为他要走,下意识把人拉回来,将他抱到腿上,“你去哪儿。”
韦潇避开他的伤口,搂住他的脖颈,好有个支撑。
“这段时间我表现的怎么样?”周砚单手搂住他的腰,声音低沉。
韦潇装傻,“什么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