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姆婆婆习惯了我的自言自语,在一旁老神在在的用一种类似棕榈叶的植物树叶编制小篮子。
做衣服和搞研究是一样的,慢慢来,不要着急。林行者生活的诀窍,就是要像王莲一样稳妥。
唉,但还是想早点做好了让他试试算了,今天先到这里了。
告别乌姆婆婆,我仍然懒得码文干正事,gai溜子一样顺到提纳里家看看他在干什么。
出人意料,他在给柯莱包扎伤口。
怎么回事?
我走进去,
佐伊姐姐,没事的,刚刚不小心弄伤了。只是小伤口。
柯莱朝我笑笑,也不解释原因,
我于是把目光头像提纳里,只见他认真给柯莱敷好药,起身退后,
柯莱今天就到这里结束了,你回去好好复习,但要注意身体,别熬夜。
嗯,好的师父。
伤口也不要不重视啊,及时清理,免得发炎。
看她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我忍不住叮嘱。
知道了姐姐。
她笑了笑又跑开了。
总觉得,有些奇怪。
柯莱刚刚有些奇怪,她是怎么弄伤的?
提纳里正收拾着那些瓶瓶罐罐的药剂药膏,闻言顿了一下,
她刚刚想去拿冰雾花,结果没拿稳,药剂洒出来冻伤了手。
他叹了口气,转身朝我走来,
她身上的魔鳞病又开始恶化了。
提纳里站在我面前,眉头紧皱,尾巴耷拉着。
我靠在墙边,仍不住伸手搂住垂头丧气的小狐狸,
我虽然担心柯莱的身体,但也不会像他这样只怕这孩子一不留神就因为魔鳞病恶化丧命
毕竟我知道未来的某一天,全须弥的魔鳞病患者都会奇迹般痊愈,以彻底抹杀一位神明的存在为代价。
但提纳里却不知道这些啊。
我读不懂的命运的玩笑,把我从卡车地下残破躯体重新平凑好,然后莫名其妙的打包送到了提瓦特。
死过一次,好像更能理解也更加敬畏顽强的生命。
但还是很憋屈,又让人知道,又不让人说。
只能安慰他,说些总会有办法的这类无用之词。
少年把头倚在我的肩膀上,
沉沉的,好像枝头青涩的山果,
他的声音闷闷的,
我并不是觉得受打击了,只是难免会有些不甘心。
毛茸茸的大耳朵动来动去,把我披散的长发蹭乱了,
我也会有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