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笺连连无奈摇头:“小关只是想提一提故事重心的事,你又阴阳怪气起来了。的确演技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只是最近再去恶补似乎也有些来不及了,这几日你们多看看我们的表演,应该会学到很多东西。”
许子然手中筷子顿了顿,疑惑道:“我怎么就阴阳怪气,难道我不是实话实说?”
秦笺不想当着外人的面跟她争这些,只能嗯嗯嗯敷衍了事。
对面的关辰月与言熙看到二人这一出都不禁愣住,前段时间那条热搜谁忘得掉。
秦笺真是因为许子然离婚的吧。
“啊,那既然如此,我和言熙还是不打扰二位了,先走一步,先走一步。”
许子然觉得自己真是越抹越黑了,明明和秦笺就什么也没有!偏偏就在别人眼里,什么都有了。
虽然是和她牵过手,但是牵手算得上什么啊,和女人牵手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唉?你们两个不要多想好不好,快,还有什么意见,赶紧说了。”
关辰月和言熙尴尬的半站着,一时不知该坐下,还是该站起。
关辰月支吾道:“就……就是,我们真的觉得您和秦笺老师,太配了。”
说罢,她拉着言熙一溜烟地离开了灾难现场。
说是灾难现场倒也没错。
茫然又尴尬的许子然和秦笺再次面面相觑了起来。
似乎不止是许子然越抹越黑了,她和秦笺的关系也在越抹越黑。
这样下去可怎么办。
秦笺噗嗤一笑,无奈道:“看来我跟你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还不是怪秦老师演的河洛,对着我这个负心人过于深情了。”
许子然很快就把锅甩给了秦笺。
秦笺却笑而不答,她突然伸出手,把许子然鬓边的碎发撩到了她脑后。那修长白皙的手指触到许子然耳尖的一刹那,许子然再次炸开了。
这红透的小人实在太过可爱。
秦笺棕色眼眸里明亮如星辰,她就这么看着许子然,笑了许久。
“所以,负心人,你可曾想过如何补偿河洛吗?”
这是秦笺第二次暗示让许子然补偿河洛一事。
可是河洛是河洛,乐遥是乐遥,许子然是许子然,这些人到底与她何关。
许子然不想明白,她也不愿意想明白。
她就应该是她自己,而不应该屡次被秦笺暗示她是乐遥,她就应该是乐遥。
可是为何秦笺明明否认那一切,却要暗示她,难道她们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揭开河洛与乐遥的往事吗?
许子然躺在酒店的床上,茫然地看着头顶刷得雪白的天花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清楚的记得,那日,她明明不会从楼梯摔下来,可是她却偏偏脚滑了。
而为什么却偏偏是头撞了地。
又为什么偏偏醒来后,秦笺只是睡了一觉,便要跟她的模范丈夫离婚。
突然间出现在自己的家里,突然间要求自己参演的新戏,突然间多出来的联系。
这一切都太说不过去了。
那年大学毕业,许子然记得,那是她第一次见到秦笺。似乎这么多年,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那个优秀毕业生墙上的学姐,秦笺,许子然记得她。刚出道两年就拿了影后,这是多少人羡慕的天赋啊。
这过于传奇的人生让许子然和其他人一样,把秦笺当做人生奋斗的榜样,她崇拜地看着那位在讲台上做着优秀毕业生发言那闪闪发光的女子,她觉得那时,秦笺就是她心中认为的,这世间最好看的女人。
她的眼里似有星河闪烁,那是属于一个人内在的希望与自信。
许子然没有想到,演讲结束时,心中可望不可即的学姐竟走到了她的身旁。
秦笺细细打量着这位陌生又熟悉的学妹,两人相视好久,直到秦笺开口问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