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呜呜你们要把我和她分开,我盼了她那么久她才来找我……我不走!我不走!”
方译姜闻言抬头看着川录闲。
难道这真是她师姐的情债?
川录闲迎上她的目光,摇头。
但不管川录闲摇没摇头,怀里的人还在哭嚎。
“呜呜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怎么就让我一个人独守空闺那么多年!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眼睛都要哭瞎了才等到你良心发现回来找我!”
她胡说到这儿,众人也就都知道了她是在乱扯,但无奈她扒川录闲扒得太紧,明知两人毫无关系却也没办法把这醉鬼拖回去。
川录闲倒是被这人逗笑,笑声传进哭嚎的人耳朵里。
“你也高兴对吧!我就知道你心里不会没有我的!”
她说着,双腿往上一盘,川录闲一惊,赶紧托住她的大腿以防她摔下去。
这人换成了手搂脖子腿环腰的姿势,整个人像是个考拉一样挂在川录闲身上。
旁边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醉鬼的妈想把她从川录闲身上拉下来,却实在不知道从哪下手,她伸手又缩回来伸手又缩回来,最后只能颇为抱歉地看着川录闲。
“要不然……您让……怀声去……”
方译姜边说边朝着川录闲看过去,没看到川录闲脸上有什么反对神色之后才接着往下说。
“……我家睡?毕竟她现在这幅样子,也……不好把她拖开。这位是我朋友,品行比我端正。”
“那麻烦你们了。”
“您这么放心?”
这答应得也太快了。
醉鬼的妈一顿,视线挪到两步之外的两人身上。
那只考拉被稳稳托住,脸上挂着有些傻的笑,她看着川录闲,然后把脸往前凑。
眼见着就要亲上嘴了,川录闲却把头往旁边一偏,再正过来时,脸上已经多了个口红印。
“……不一定是谁占谁便宜。译姜啊,你把我们家那个新拍回来的花瓶拿去吧,然后记得帮阿姨补偿补偿你朋友,好不好?”
方译姜想拒绝,因为哪有这么白拿人家东西的道理,但陆阿姨料到她的反应,快她一步先道了谢。
“我给你包好你明天来拿吧。今晚要是怀声干了什么你们就马上给她丢回来,晚安啊宝贝。”
她说完,马上进了家门,方译姜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转身。
“你怎么不让我亲你?你怎么不让我亲你?呜呜负心女,你是不是有别人了?是不是有别人了!”
“你先下去可以吗?”
“不可以!我一走你就要抱别人了,你是我的老婆!我的老婆不能抱别人!”
川录闲放弃。
她把怀里的人往上颠了颠,调整了一下发力便往前走。
这个姿势实在是有些羞耻,如果不是马上就能到了,她是没什么胆子就这样抱着人走的。
“你和她喝过酒吗?”刚踏出一步,川录闲发问,问号偏向方译姜。
“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