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燃心愣怔了一下,他从未想过,陆止会有这是卑微的念头。
“你……”他张了张嘴,有些笨拙的揉了揉陆止的脑袋:“别胡思乱想,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不管。”陆止推着沈燃心的腰,将他压在石壁上:“沈老师得哄好我。
陆止弯了弯眸子,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嫉恨。
邪恶的院长
陆止低头,轻轻蹭了蹭沈燃心的鼻尖,抿着唇笑了一声,埋首在他脖颈中。
他的小玫瑰好香。
沈燃心被他蹭的有些痒,缩了缩脖颈:“别蹭了。”
陆止微微侧了侧头。
沈燃心出了一口气,蹭了蹭手掌心的汗水,没忍住笑了一声。
陆止眯着眼:“笑什么?”
“好缠人啊。”沈燃心叹了一口气:“好只只,别醋了,饶了你沈哥哥这一回吧,下次给你做一个更漂亮的戒指,行么?”
在分别的五年之后,沈燃心几乎没有用这种语气跟陆止说过话。
陆止垂眸,看着沈燃心的笑眼,突然就眼眶一红,俯下身将沈燃心抱在了怀里。
沈燃心闻着那逐渐平稳的信息素味道,总算喘了口气儿。
他的腺体虽然在医疗舱里治疗了半个月,但那伤确实太重,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后遗症——整个腺体几乎失去了工作的能力,信息素的味道浅淡的几乎都要闻不见了,同样感知信息素的能力也变的极差,随之而来的便是体力的下降,还有各种身体素质的下滑。
以前哐哐爬十层楼梯最多就是散出一点信息素的沈燃心,现在爬五层都得停下来歇会儿。
沈燃心这才知道为什么沈弃腺体被挖了之后变得那么弱鸡。
他刚休息了没多久,便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脖颈往下流。
沈燃心顿了一下,伸出手拉扯了一下陆止的银毛。
没拉起来。
沈燃心失笑道:“不是,宝贝儿,你哭什么?”
陆止的手臂越发收紧了,哑声道:“你回来了。”
沈燃心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了。
恐怕在他想不起所有事情的这段日子,陆止是靠着以往的记忆挺过来的。
“是啊,我回来了。”沈燃心蹭了蹭陆止的后脖颈:“谢谢陆只只带我回家。”
沈燃心从羁押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大概是第三天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