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心一空,抬眼发现顾驰用自己喝过的杯子喝酒,忍不住惊呼起来:这是我的。
顾驰才懒得搭理她,磨蹭下去,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俩个人几乎是坦诚相对了。
池纯音镇定心神,望向前方: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那本子上说,亲吻,可以增添情趣。
她趁着顾驰不注意,往他脸上印了印。
这蜻蜓点水的一吻太浅太快,顾驰反应过来时,池纯音已经在坐回原处了。
顾驰还未好好体会,心底的火窜腾,质疑道:本子好像不是这样教的吧?
池纯音将东西往枕头后掩了掩,说假话不打草稿,本子上就是这样画的。
顾驰不信,非要自己检验,上前来争夺。
池纯音哪里是他的对手?东西一下子被他夺过去。
顾驰翻到那一面,指着对她振振有词道:你自己看,适才就是你偷工减料。
池纯音急着辩解:哪有偷工减料,分明都差不多。
差得远了!
不是这样!
俩人争执声大了起来,外头候着的云梦和石头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不该进去劝,若二人不是真的争执,那可就闹出乌龙了,明日俩位主子怕是要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
顾驰神色稍缓,开始讲道理:我们今夜做此事为了什么?
池纯音也放软语气,顾左右而言他:为了生孩子,让娘满意。
那你自己说,从这开始就偷工减料,后头的每一步都做不到位,那怎么生孩子?
她心知顾驰的话十分有道理,可一下子接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背着身子不说话。
顾驰循循善诱,你若是怕,今夜我们就学到这里,日后我们慢慢研究?
顾驰都这般说了,她哪里不懂是以退为进?
既然已经答应了夫人,该做的事还是得做好。
池纯音转过身来,眼一闭心一横亲了过去。
唇的触感与脸颊不同,柔软又发烫,顾驰也往前凑了凑,伸手搭载她背后,俩人动作笨拙又迟缓,心跳也不约而同加速。
池纯音睁开眼来,停下动作,好了吗?
顾驰不满她的打搅,煞有介事道:这才哪到哪,你怎这般敷衍。
你要怎样才满意?
顾驰往后一躺,我今日也累了,就到此吧,只是娘明日问起来,不好交代。
那你起来啊。
我今日也累了。
池纯音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她好心教他,还得求着他学,这叫什么道理?
顾驰无辜地看着她,我这几日忙着大婚,又睡在地上,你知晓有多少客人吗?你知晓我喝了多少吗?你都不关心我的。
池纯音心里腹诽,还不是你自己要睡地上的。
这事顾驰不配合,她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