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酥麻从背脊划过,传至肌肤每一寸缕。
这才一会儿,池纯音就已经气若游丝。
顾驰今夜分外有兴致,让她觉得在府上时,他都是极力克制。
停下后,池纯音看了眼顾驰湿润的嘴角,心跳得猛烈。
顾驰目光炯炯,即使营帐内一片昏暗,也叫她也很不自在。
你去把蜡烛熄了。
那能看得清什么?
顾驰又要俯身下来。
池纯音又惊又怕,躲闪着不肯回应,撒娇耍赖道:你先去熄灯。
顾驰砸了砸床板,虽不耐烦却还是照做,不忘道:事精。
如池纯音所愿,烛灯灭了后,营帐内只剩模糊的昏暗。
密不透风的帆布隔绝外面的雨疏风骤,所有细微的感觉也被放大,顾驰还时不时在她耳边说些不入流的话,撩拨她的心绪。
池纯音掩耳盗铃地,用手蒙住自己的眼睛。
顾驰忽然坐起身子,搭在她脸上的手向下,解开了她的肚兜,丢在一旁,没了这层布料的桎梏,他的唇瓣向下,流连地停在起伏的雪白沟壑上。
池纯音都快疯掉了。
他前几日还靠她教呢,军营里的那些人到底教了他什么!
顾驰亲就算了,还抬起头道:你喜欢吗?
偏偏她是个不争气的。
池纯音声音喑哑:你再问,我就不让你亲了。
顾驰顽劣道:那我不问,你继续让我亲。
又戏弄她!
池纯音平日里清醒的时候就不是顾驰的对手,眼下受制于人更说不出有力的反驳之辞,只能继续蒙着自己烧起来的脸。
顾驰不知道又动作了多久,正以为他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忽然从她身上下去,平躺在床上。
池纯音睁开眼,疑惑道:你怎么了?
顾驰闭着眼睛,压制着燥热:不行。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深邃眸子里闪着晦涩黯淡的光,本以为下轮攻势会铺天盖地而来,可却就此停下,一点也不像顾驰的作风。
什么不行?
我们不能在今夜做完此事。
为何?
军营不比府上有人侍候,等会连个洗去污秽的水都没,我不讲究,也不能委屈你。
池纯音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
可顾驰一点儿都不平静,他喘气极重,整个人紧绷着。
她附身过去:你怎么了?
顾驰睁开眼:没什么,就是有些难受。
池纯音有些明白了,看着他这个样子,有些于心不忍:要不,就
还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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