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她才没兴趣听顾驰讲之前与郡主怎么恩爱,她是什么很坏的人吗?
池纯音有些不服气,她才不要被顾驰这么欺负。
有件事我也要同你说。
顾驰想吻她的眉眼:怎么了?
我从前认识的那个死士,他没死,现在就在我们府上。
顾驰目光猛得一缩。
什么!
马车内,顾驰与池纯音刚久别重逢,眼下就分坐在两侧,没有半分适才的温存气息。
池纯音面色沉重,嘟囔着唇,不愿意搭理人,顾驰紧蹙着眉头,双手交叉合在身前,紧盯着池纯音。
你说他没死?顾驰冷声问道。
池纯音一点好气也没有,不愿意搭理他:安定侯怎么这样这样说话,盼望着他死干嘛?
顾驰噎住,安定侯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又装腔作势起来了,自己是哪里惹她不快了吗?可这些时日他恨不得赶紧回汴京,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他吃瘪再开口:他现在在府上?
当然,毕竟是我的旧友,总不好将他赶走吧!
池纯音咬紧牙关,特地着重强调了旧友俩个字,故意说给顾驰听。
顾驰深吸口气:我出万两黄金,百亩田地,送他离开汴京。
凭什么,你不是也把长宁郡主带回来了吗?
顾驰耿耿于怀与池纯音那句凭什么,凭那个死士心怀不轨,费尽心机接近池纯音,谁知道他想做什么?!
这和带回长宁是一码事?
怎么不是一码事?
池纯音可生气,顾驰这个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不声不响把丧夫的长宁郡主带回汴京,谁知道存了什么样的心思,还有没有把她这个妻子放在眼里?
俩个人话不投机,各自噤声,谁也不想搭理谁。
顾驰还理直气壮,池纯音眼眶不禁有些泛红。
才不要顾驰看到她又流眼泪!
池纯音气得转过身,俏脸染上愠色。
顾驰冷凝的眸光扫过全景,先是一怔,随即气笑了。
池纯音这是看都不想看他了?
那个死士给她下了什么迷魂药?!
俩人进了宫,目的地并不相同,顾驰要先去圣上那里述职,池纯音则去看望皇后娘娘,二人就此分别。
池纯音还生着顾驰的气呢,下了马车自然是招呼都不想打一个。
顾驰看着她下了马车径直往前走,等都不想等他一下,快步上前拉住她纤细的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