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亲你一口这种话就算将他五马分尸他也不会说的。
一定是因为被子太闷,闷得大脑缺氧了,以后再也不这样玩游戏了。
松田阵平:“困了,想睡觉。”
知花裕树疑惑地看了眼闹钟,“这才一点啊,不是说今晚要通宵吗?”
松田阵平抱起手臂,“我是警察,和你不一样,我要保证充足的睡眠,这样明天才能有精神保护民众。”
知花裕树恍然大悟,“哦哦,那松田警官你快点睡!”
对方不再追问,松田阵平松了口气。
他发现知花裕树这个人对工作还是挺认真的,而且对警察这一职业充满特别的敬意。
两个人在床上躺下。
知花裕树的睡眠质量特别好,一会儿的功夫呼吸便变得绵长。
松田阵平侧过脑袋看着他的侧脸,从眉骨到高挺的鼻梁,然后是淡色的唇瓣。
良久之后,他悄悄往对方的方向挪了一点。
……
知花裕树觉得自己呼吸逐渐变得困难。
他被某个人按在床上,那人看不清脸,拿一条鞭子勒住他的脖子,用力,将他逼至窒息边缘。
身后抵着他的东西越来越烫,几乎快要穿透衣物,把他的皮肤捅穿。
但是并没有真的进来。
知花裕树用力扯着脖子上的东西为自己争取氧气,他试图看清那人的脸,眼前却始终蒙着一层薄雾般,只觉得那人隐在黑暗里。
肩膀上却似乎有樱花纹章闪过。
是警察?
带着薄茧的手指掐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微微抬头。
知花裕树吸了一口气,曲起手肘猛地朝身后打去——
他忽然在黑暗里睁开眼。
茫然了一会儿,知花裕树才回过神。
居然做梦了。
他已经很久没做过梦了,而且还是这样的梦。
不过现在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了。
知花裕树低头看了眼跟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的松田阵平……难怪萩说松田阵平睡觉很不讲道理!
卷毛男人居然又收拢了一点手臂,隔着一层被子把他严严实实抱在怀里,大冬天捂出一身汗。
堂堂警察竟然趁着月黑风高虐待尸体,可恶。
知花裕树气呼呼地把八爪阵平推下床,床离地面不远,卷毛男人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居然美滋滋地接着睡了。
反正也睡不着了,知花裕树就这么抱着手臂坐在床上死死盯着松田阵平,直到闹钟响起。
“呵,你终于醒了啊。”
清晨,迎接松田阵平的就是这么一声冷冷的质问。
他迷迷糊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