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把眼下这关过了再说,苗岐收拾好情绪,看向那禁军。
“可以了吗?”他问道。
这这这,这不对吧。见蒙面人是个美人,一旁看准备好戏的护院们懵了,华胖子也懵了。
“这姓江的,是偷跑进王府把王爷的某个美人拐跑了。”华胖子傻眼之余,看着一旁江荆,思想不免有些想歪了。
“嗯。。。。。。。”半响后,那禁军头领回道,僵硬地把那契纸还给苗岐后,与那收齐劲弩的同僚,一同走回了伍卒队伍当中。
人可以说谎了,但那金雕银刻的官印骗不了人。
“看一张结契的纸就行了?”一个贼头贼脑的护院悄咪咪嘟囔着,声音不大,当终归被附近的人听到了,换来好一顿胖揍。
那祸害京都,火烧王府的家伙可以鼠目獐头,可以满脸凶相,也可以是平平无奇,但不能是个眉目秀丽的美人。
连个长得漂亮,一看身上就没什么肌肉的人都能祸害京都那么久不被抓,这不赤裸裸说明官府养着的壮汉是草包吗?
再说了,谁家刽子手随身带与某人的契纸啊?
你没看到那姓华的挺那姓江的了吗?连禁军都见好就收了,你插什么嘴?显着你了?
想到这里,正在揍那贼头贼脑的护院们乐呵了一下,继续揍那个家伙。
江荆看着眼前朝自己走过来的苗岐,一脸不可思议,愣神发呆到苗岐把那契纸拍到自己脸上。
有点痛,纸张呼脸上,鼻子上还有点痒。
“怎么,你想不认账了。”江荆听到那人对自己说道,语气里听不清情绪,像是暴风雨前潮汐拍岸的平静。
“怎么?你想不认账?”
江荆看着眼前的人儿,鼻子被那契纸弄得还有些痒痒,还没有从苗岐这一人两戏的事情中缓过神来。
“啊?”他茫然道。
苗岐见江荆这个反应,像是被人在冬夜泼一盆冷水,脸隐隐地白了一分,看着江荆手里的契纸,苗岐顿时觉得有些难受。
他……还是不喜欢一个贼吗?
苗岐看着呆呆看着自己的江荆,拳头攥得紧紧的,他深吸一口气,准备说些什么。
“江——”
话没说完,苗岐整个人被江荆扛起,像是抗偷来的宝贝一样,被江荆急匆匆地往西城两人的小窝带去。
“这是……忍不住了?”华胖子与周围人面面相觑,看着远处江荆的人影发愣。
叮咛一声,随着江荆运动的颠簸,被抗在江荆背上的苗岐有些难受,手里攥着的一根睡针也掉在了地上。
话说没多久,江荆就带着苗岐回到了两人小屋了。
啷当,那里屋的门被人一脚踹开,骂骂咧咧地来回荡发出嘎吱声。
苗岐被江荆放在里屋的小床上,呆呆地看着喘着粗气的江荆:“江荆,你……”
“呼,等等,等我喘口气。”江荆摆摆手示意苗岐坐好,自己先去找被水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