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年少时,因为一直受到夏家人的白眼与排挤,所以现在夏黎一心蛰伏在暗处不断给夏家人放血,那些最早欺负他的人,有的被人揭发进了大牢,有的人被下属背刺沉了江底,那些家伙在最后一刻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只好带着一脸不甘地走入早已设好的陷阱中。
年少时的不易让夏黎在夏家摸索出了野兽似的生存法则;任何东西都不是白来的,想要的物件不会凭空从天而降,一切都得靠自己。
用阴谋,用阳谋,用尽手段得来的才会是自己的。
江荆,夏黎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相中他了,不管夏黎自己对其抱有的占有欲,还是爱,或者是别的什么,江荆注定会被夏黎用尽办法困住,直到被其藏进巢穴的最深处。
至于夏黎会用什么办法困住江荆。。。。。。。。。。。谁知道呢。
“不,不行,我真的得走了,我不能在你家睡。”
江荆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的夏黎,坚持保留最后一点微不足道的底线。
一步,两步,悄悄地往外挪,江荆那小碎步整得那叫一手高风亮节。
“好吧,那我不送你了,我太困了。”夏黎答应地很是爽快,爽快地江荆都不敢相信他答应了。
“那,那我走了哦。”
江荆试着走到房门口,见夏黎像是真睡着了一样没有搭理自己,在江荆化身狐獴一般望了半天后,松了口气离开了。
夏黎躺在床上,先前的热水澡带给身上的余温还没散去,身上暖洋洋让夏黎真有些困意了,他听到楼下江荆放轻的脚步声感到一阵惬意。
算了,天不晚了,得慢慢来,这次不行,下次还有机会。
夏黎想着,思想开始放空,慢慢地感觉睡意像潮水一般袭来。
咔嚓,片刻后,夏黎的房门被人轻轻拉开,去而复返的江荆悄悄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杯热水放到夏黎床头。
“晚安。”夏黎听到那人俯身说到,还伸手给自己掖了掖被子。
不是,让你走了你又回来,那你可就不能走了啊。
夏黎猛然睁开眼,吓得江荆一楞,没等江荆开口,夏黎伸出手拉住江荆那么一用力。
天旋地转,一阵鹅毛绒的触感从四面八方传来,江荆整个人陷在了床上,而夏黎这个始作俑者正趴在江荆胸口,活像树袋熊抱着独属于自己的桉树。
“别装了。”江荆听到夏黎对自己说到。
装什么?我没装啊。
江荆呆了,看着夏黎的手指在自己胸口画圈打转,一阵酥麻感遍布全身。
“喂,江荆。”
“什么?”
“你喜欢我对不对。”夏黎伸手捧着江荆的脸,眸子紧紧盯着江荆,势必要其给自己一个答案。
本来夏黎还想着等一等的,但现在他不想等了,他现在就要江荆给自己一个确定的答复。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点点月光从天窗投进来,江荆看向夏黎,只见夏黎正直直盯着自己,黝黑的眸子泛着水光很是勾人。
“我们都这样了,为什么不行?”夏黎问道,语气里满是不解与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