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屿果然停下了脚步,认真回道:“快了,在收集他这些年结党营私的证据、。”
玉笙摇摇头:“还是太慢。”
“对不起,我……”
“我又没怪你,就是单纯阐述事实。”玉笙叹口气,“阐述事实,明白吗?”
傅屿这时理解能力倒是迅速上线了:“你有办法?”
玉笙傲娇地一挑眉:“嗯哼,你相信我吗?”
傅屿连忙点头,他自然是信的,信到哪怕她现在将刀捅进他心口,他也相信她不是真的要杀他。
那双望向自己的墨瞳太过纯粹,不沾染半分尘埃,如菩提明镜一样。
玉笙心口突地一阵刺痛,这痛不知所起,来得突然去的也迅速。
傅屿,你究竟……
她垂眸跳下床:“既然信我,那就乖乖等我的好消息吧。”
话音落,傅屿只觉眼前一花,屋中已没了那道倩影。
玉笙没有留下来,他本该感到松一口气的。
但抬手按了按心口,这里却空空的,这种情绪应该是叫失落吧?
玉笙离开屋子后却没急着走,她在屋檐上静静坐了片刻。
【宿主,是因为傅屿那么信任你,让你觉得感动了吗?】
系统此刻还以为自己得到了宿主仁慈的宽恕,知心系统一般蹦出来刷存在感。
“有点麻烦啊。”玉笙抬头望天,略带惆怅,“他跟个傻子似的这么信我,我以后再坑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啊。”
啊啊啊,宿主究竟是什么品种的渣女啊!
真是人干的事,她一件都不沾啊!
玉笙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微微一笑,轻松地踩着屋顶,避开巡逻的侍卫们,往宫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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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南越皇帝刚刚起身,正在宫人的伺候下起床洗漱更衣,身边的总管太监王僖急匆匆赶过来。
“圣上,太子在宫外候了许久,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求见圣上。”
“朕不曾因他那毒妇母亲连坐他,只让他在府里反省,他倒好,这是公然抗旨吗!”
老皇帝闻言变了脸色,狠狠一甩衣袖,吓得伺候的宫人们瞬间跪了一地。
王僖顶着压力劝慰:“听禀报的侍卫说,太子殿下身上带了伤,形容颇有几分狼狈,且鸡鸣前便到了宫门外,却担心打扰圣上一直恭立候着。或许,真是有什么迫不得已之事。”
“你倒是会替他说话。”老皇帝面色稍缓,“罢了,宣进来吧。”
身边宫人立刻很有眼力见的起身,继续替他更衣。
太子很快进来了,确实挺狼狈,面色惨白,一条胳膊吊在胸前。
“儿臣拜见父王。”
到底是寄予多年厚望的亲儿子,老皇帝看到他这模样忍不住皱了眉:“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