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明明受伤的小腿,为什么她总往自己大腿根看?
那个位置…
沈牧之面色微红,但是还是开口道:“我只是受了一点轻伤,要不给你看看?”
谢欢颜:“…”
沈牧之这么粗犷的吗?就算切了,她也不能随便看他啊!
他角色转换得如此之快,已经把他自己不当男人看了吗?
谢欢颜道:“罢罢罢,我们都要成亲了,即使有名无实,我也会好好对你的。我以后也不会嫌弃你的!伤口我就不看了,我给你开个方子去!”
沈牧之越听这话越觉得奇怪,“你以后不嫌弃我?你现在不嫌弃我,以后为什么会嫌弃我?”
谢欢颜悲从中来:“你不要装了,我什么都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
“那还装傻!”谢欢颜激动道,“你为了娶我,去净了身对不对?”
沈牧之的脸由白转红,由红变黑,阴沉得难以用言语形容,暴风雨即将到来!
她,她竟然以为自己去做太监了!
她对自己做太监,到底有什么执念!从前只是言语间暗示他不要去,现在竟怀疑他已经去了。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我没有!”他咬牙切齿地道,几乎把一口银牙咬碎。
他甚至有一种冲动,现在就宽衣解带证明给她看!
谢欢颜满眼不信任:“没有?那你怎么会…”
同时发财和同时受伤,这能不引人怀疑吗?
沈牧之咬牙冷笑:“要是做太监就能换回几百两银子,你以为这世上穷苦人家还会剩下男人吗?”
谢欢颜:是哦,价格不太对等,几十两银子是有的,灾年几两银子就够了;但是几百两银子的话…
她想了了一个词,“三头六臂”,那沈牧之得长多少根萝卜。
想到这里,她顿时轻松下来,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前世对她的影响还是太大了,让她潜意识中一直担惊受怕。
“那你怎么受伤的?”
沈牧之死死盯着她的水眸,星眸中有风暴酝酿,一字一顿地把事情始末说了,眼神仿佛在说:你给我等着!
谢欢颜彻底松了口气的同时,尴尬地道:“我这也算关心则乱,对吧,你别介意,别介意。”
“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误会,让你觉得我会选择这条路?”沈牧之真的十分想弄清楚。
谢欢颜:“…”
这事她真的说不清。
对上他追究到底的眸色,她胡乱编造出来一个做梦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