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都有犯错误的时候,如果我在学校里犯了事,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全都按学校的规矩来,不要为我搞什么例外。”
赵思贤在学校里的表现可谓是相当低调,从来不主动提起自己的家世,就算有刘空山之流的无聊分子来刨根问底,他也只说家里是做一般小生意的,再不提起更多。
从小和佃农家的孩子玩惯了,赵思贤很是鄙薄那些挥金如土的纨垮子弟、花花公子,认为他们实在是俗不可耐。
相反,他真正仰慕的是那些有真才实学的人,无论他们所拥有的是哪一方面的才能。
在张尚文还没有从污泥中解脱出来的时候,赵思贤最崇拜的是安珺,一个会搞各种小发明的“科研型”人才。
后来,张尚文“改过自新”,也同样得到了赵思贤的尊崇与敬重,他被当作有思想有内涵的“文化型”人才,再到最后江衡来到了十
九班,这个“艺术型”人才再次受到了赵思贤的青睐。
同样的,赵思贤也极其崇拜着那些驰骋球场的体育健将,他是有几分足球天赋的,体力也从小在山上和河里“训练”的不错,就是缺乏些技术。
于是,遇到那些比自己踢球技术好的人,赵思贤就殷切地向他们请教学习,态度十分谦卑诚恳,用不了多久,他也成为了足球场上的常客,和体育生们成功的打成了一片,称兄道弟,一团和气。
思贤,正是“思慕贤才”之意,赵思贤人如其名,他所崇拜的人,没有一个是无才无德的,全都是名副其实的贤人。
有这些贤人作为榜样,赵思贤纵然学习天资一般却也能勉强挤进班级中游,把他一直以来所鄙视的那些公子哥儿们甩得远远的
只是,他的心已经在田埂上玩野了,几乎是没有办法像张尚文那样沉静下来认真学习,平里总是一副无所事事,吊儿郎当的作派,
然而,他却至少也能拿得出几分学习的态度来,有了这份心意,就比那些对学习相当抵触的子弟们要不知好上多少。
在开学后的第一个月,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以一种病态的稳定状态艰难地存在着。
只是,此时的江衡总感到一种莫名的撕裂感,她被“三方势力”——张尚文,连启平和数学一起拉扯着。
张尚文不会过多的干涉江衡的个人行为,只是担心她受到伤害,连启平却是相当敏感,总担心江衡抛弃自己,爱上别人。
自那场“自行车事件”过后,她的敏感情堵更是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总是没来由的主观臆断,多愁善感,喋喋不休。
“衡,那天我看见你骑着自行车,和张尚文一起。”
“张尚文是个很完美的人,哪个方面都一定比我优秀的多”
“唉,江衡,告诉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无可奈何的,江衡只好时刻温言安慰着对方,想尽一切办法打消连启平的顾虑,让她认为自己仍然被爱着,仍然被珍惜着。
“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还爱着我,我也会永远爱着你,直到永远。”
连启平纵然总是过于敏感总是喜欢无理取闹,在江衡心中,她仍然是一个极其可爱的存在。
相反,数学则是一个相当令她厌恶的事物
到了1869年的4月,江衡已经能稳定地处于班级第五名的位置上了。
然而,她的数学却仍然及不了格,五十七分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梁欢很是尴尬:“江同学啊,你就这么不喜欢数学吗?前五名啊不对,前十名里面都只有你一个教学不及格的。”
江衡无奈地笑笑,内心却不住抱怨着:“唉,我倒是想喜欢上数学,可谁叫这数学他不喜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