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等一下!”,
听闻此言,两人立即停下了脚步
“这位是……何怜世同志吧!”何怜世自从来到市政府后,只和李昭旭见过不多的几面——在叶泽霖任职“总负责人”的时候,他们这些小同志的人身自由一直被他牢牢地控制着,很少有抛头露面的机会,李昭旭却仍然记得他的名字。
何怜世礼貌地点了点头,态度十分恭敬。
“很好很好,我看你刚才听得很认真,一直聚精会神的”
“李昭旭同志,您讲的话都是世上少有的真理,我必须要认认真真地听,少听一句都是极大的浪费。”
李昭旭欣慰地笑了:“何同志可真是个好学的好孩子,要是叶泽霖有你这样的态度和觉悟,他也不至于一直犯错误了。”
“可不是吗!”江衡接话道,“刚才那个叶泽霖人是坐在这里,心却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你的劝谏规训,估计又被他给当成了耳旁风!”
“对了,何同志,我之前似乎很少看到你。”
何怜世尴尬地低下了头,欲言又止
“叶泽霖对他们管得很严,一般都不让他们出来。”
“唉,他那个人总是这样的,他倒是没有什么坏心思,为人还挺正直诚实的,但就是有点太固执了,总是过度的以自我为中心,别人跟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只会一门心思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还容不下别人比自己有能力,有出息。
所以说吗,我就得定期给叶同志好好的上上课,让他尽可能的改变一下他这古怪的性子,可惜他也根本不愿意听我的话。
幸好,现在你当上了总负责人,这些小同志们也跟着解放了,”
“李昭旭同志,我看……既然怜世他这么仰慕你,要不然,就让他留在你这里工作吧!”江衡顺水推舟地提出了这个建议。
“这自然是好的,只是,我也该先征求下何同志的意见,何怜世同志,你意下如何啊?”
“我,……这简直是太荣幸了!”何怜世受宠若惊,喜出望外。
当叶泽霖得知何怜世留在李昭旭身边做助理时,他大吃一惊,认为对方实在是不可理喻,简直就是在自讨苦吃
“唉,怎么总是有人喜欢给自己找罪受。”
江衡等人越是得志,叶泽霖就越是感到别扭,然而,让他最别扭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惑君子新编》的演出大获成功,容楚城的百姓们对这一新生剧目很是喜爱,纷纷赞叹不已。
“嗯这出戏我怎么从来没听过?但它确实演的很好。”
“可不是吗,那个予宁可真是当代青年的典型模范啊!”
“应离也是,回头的浪子最是可贵了!”
“听说这出戏的剧本,是那位江同志自己创作的。”
“啊呀,那她可真是太伟大了。”
时间在不经意间缓缓流逝着,转眼间,到了四月初,又一件“大事”发生在了市政府中一一李昭旭和江衡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
这也难怪,江衡曾经救过李昭旭的命,李昭旭又成功地挽救过江衡的思想,两人早在1868年,就已经对对方产生了良好的第一印象
并且,在“久别重逢”之后,两人也在日复一日平淡却温暖的市政厅生活之中,折服于对方的才华和个人魅力,产生了一种,建立在共同理想之上的纯洁情愫
爱、理想、信念构成了联结在李昭旭和江衡之间的、纽带,知音相见,必有共鸣,他们正是这样走到了一起。
情愫聚集一久,李昭旭就想着和江衡结婚,让两人结为顺理成章的伴侣,江衡也有同样的意愿
然而,在那些“正常”的大多数同志当中,总有那么一个煞风景的例外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根本就不行啊!”叶泽霖又开始“理性建议”了,这让李昭旭很是恼火。
叶泽霖啰里啰嗦地讲了一大通,什么“身份不配”,“年龄不合”“影响不好”“力排众议”之类的东西全都端上来了。
甚至于,他最后还振振有词地补了一句,“她的政治思想不太正确,你可千万别被她给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