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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并没有感觉到好友包容的雨果冷笑一声，“有人没事干诅咒你，或者背后蛐蛐你、骂你，难道不是正常的吗？”

“伟大的‘法兰西的窥心师’，您曾经那么英明神武……”

“在情报战和敌人的心理狙击上面为我们取得了如此大的优势……”想到夏尔曾经没事干就把敌人的八卦发到暗网上，甚至还凭借异能力去偷来敌人的底裤（物理）在暗网上拍卖，以至于为法兰西吸引了大量火力和骂名，雨果感觉夏尔·波德莱尔心理一点b数都没有。

“你被人记恨很奇怪吗？”雨果甚至觉得没人组团来刀他已经很奇怪了，这货能活到今天，也多亏了『恶之花』这个异能力确实称得上是超越者们能力中很强的一批，能打能跑。

重点是夏尔也挺有眼色，能屈能伸。

被好友说了一番，夏尔·波德莱尔也是想到自己曾经的战绩，不由一阵唏嘘，心中浮现一种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的末路感。

这样聪（ang）明（zang）睿（zhi）智（ji）、与（rang）民（ren）同（she）乐（si）的手段，自从和平之后，就被泰奥菲尔·戈蒂耶强行制止封印了。

于是一代窥（jian）心（pan）师（xia）只能遗憾转职，成为了一名没事干就到处溜达的街溜子。

连固定在英国皇家歌剧院刷新且脾（ping）气（g）很好（zhuang）的莎士比亚都忍不住把他扫地出门。

“不奇怪啊。”夏尔相当有自知之明的说，“不过，我总感觉这是个熟人在想我。”

他比划了一个会失去棒子国市场的手势，“关系很近但是让我感觉蛮麻烦的一个熟人。”

雨果不置可否，“所以你觉得是现在坐在你对面、稍微抬一眼就能对上你的大脸的我在想你？”

“总不可能是泰格想我，我最近挺乖的，公文和任务报告都写完了。”夏尔摊手。

“哦，”雨果冷漠，“你是不是忘了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我被迫帮你写的？”

“还有，前几天，阿加莎那个疯婆娘发电报谴责你的事情你忘了吗？”

“啥？我没做啥啊……”夏尔辩解着，在粉发青年橙色眼眸的注视中声音越来越小，“最多就是带着珀西去了一趟他们的租界……”

“但是我是去找小保罗的，维克多。”夏尔说。

他再次比划了那个会流失市场的手势，“东亚那边的租界就那么大，十二号的复制体炸出来的坑只是在那个小国眼里很大，其实还没有巨龙搞个实验炸出来的大，我以为很快就能找到的。”

“而且我还特意带了珀西在那里呆了三天，但是我就是没找到小保罗。”

这个不正经但确实对曾用名保罗·魏尔伦的阿蒂尔·兰波亦师亦父的男人声音低落，经常带着没心没肺笑容的俊脸此时面无表情。

他很少面无表情，“法兰西之花”有着一张俊美但柔和的漂亮脸蛋，虽然总是笑得不正经不说还很少干正经事，但自荐枕席的人从不缺少。

此时他冷下脸，雨果才有些恍然想起来，这个家伙其实长了一张一看就很冷淡阴郁的死人脸，只不过因为他很少冷脸，很少有人注意到这家伙其实根本和阳光开朗毫无关系。

“没记错的话，那个‘圣杯’一样的玩意似乎就是藏在那里的吧，”维克多·雨果强行打断了搭档的emo，“你能进去，是因为里面有『标记』过的人吧，那个小地方，除了小保罗还能有谁和你见过面让你留个『标记』？”

雨果说到这里，蹙眉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他们自己吹上天的那个所谓的‘远东的英雄’？”

“不是那只失去狼群之后肯定会发疯反噬的家养狼王。”夏尔否定了雨果的猜测，直接说出来了答案，“是那个被称为‘不死天使’的小女孩。”

“她正好被远东那个小国囚禁在租界的一个地下室，看起来挺可怜的，”他嘴上说着悲悯，却没有一点同情的表情。

“我邀请了她和我一起回法国，虽然带回来可能会变得很弱，但好歹是个治愈能力者，总不会变得没用。”治愈能力者在哪里都比较吃香，哪怕离开那个玩意的辐射范围会变弱，但波德莱尔当时仍然觉得多个业绩也不错。*

“可惜她不愿意，绅士总不好强人所难。”而且又不是非得要带回去一个不知道能削弱到什么地步的。

“她可能恐男吧。这年头突然出现的男人哪有什么好东西。”雨果吐槽。

“我觉得我还是蛮亲切的嘛，当年从监狱带出来小保罗的时候，他就没怕过我。”夏尔狡辩。

“我就当你说的是真话吧。”雨果顿了顿，“话说，你之前说有个熟人惦念你，有没有种可能……”

“是现在在意大利那边的魏尔伦？”他提出了一个猜测。

“那那小子一定没想好屁。”夏尔语气冷漠，“要不然我不可能连打好几个喷嚏。”

“说不准他会给带几个礼物呢？”雨果拈起茶杯的盖子抿了一口进口的君山银针，开了个玩笑，“那憨子说不准能喜当爹～我看魏尔伦也有继承我法兰西风流的可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