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越轻笑道,“怎么?你不想要寒药了?”
蛊虫不似寻常毒药,只要找准症结就能药到病除,必须得下蛊之人亲手解开,姚越自然不肯给云知年解蛊,但在云知年的央求之下,还是配了性寒的药物给他服用,克制体内的蛊毒发作。
“想要寒药,就要乖乖听我的话。你看,你服用寒药之后就能压制住体内的蛊虫,只是身子变得稍微虚弱畏寒一些,但至少,不会再像过去那样,无时无刻地向着男人发-情,云公公,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则,连这寒药我可都不给你了。”
云知年终于动作迟缓地靠近姚越,轻轻启唇。
姚越的指尖捻住他的舌,翻弄了会儿竟放去鼻间嗅道,“好苦,你平日喝完药后,该多吃些糖点。”
他说着,就当真从兜里摸出一把糖,“我不喜欢苦,把糖含进嘴里。”
云知年刚刚含下一粒糖,姚越就已等不及了。
他掐住云知年的腰身,吻了上去。
起初,云知年还下意识想要反抗,可姚越实在太懂得如何掌控这具身子了。
被褥早被掀开扔掉,姚越随手执起案边烛台,他斜着手,任那火红的烛油一滴一滴落到如玉般皎然的皮肤上,绽放出朵朵血花。
被灼烫的苦痛混合着体内的蛊毒,令云知年再无暇抵抗,他顺从地迎合起姚越的亲吻,心脏却已碎裂成几乎两瓣。
“哭什么?”
一滴泪滑落到嘴中。
紧接着,是更多的泪水。
糖带来的甜味转瞬即逝,这个吻到底还是变得苦涩难当。
姚越抬头,瞧见云知年泣不成声地瘫在榻上,抓住床褥的指尖因着用力都泛起青白,动作便柔缓了一些,他在云知年脖颈最显眼的位置滴下最后一滴烛油,才把痛到眉心紧缩的云知年搂入怀中。
手在摸到他跨间的铁片时戛然止住。
“都被我玩了三年,公公,我们已经背着你的君主,背着你的阿忌,偷晴三年了。”
这种近乎于偷妻的感觉,让姚越爽快到几乎要晕厥过去,然而美中不足的是,这三年,姚越从未有真正得手过。
因为云知年穿戴了铁制的贞-操锁环。
江寒祁还真是说到做到,给他穿了这么个鬼玩意儿,铁片里用软布包了一层,外围还分布着细细的尖刺。
这是多怕云知年再被别的男人给干了。
招笑至极。
“钥匙呢?”
锁环底部是有一个孔作小解用,但是太小了,连根手指都伸不进去。
姚越今日没有太多耐心,他亲了亲云知年的嘴角,喘道,“自己把锁环解开。”
“钥匙,钥匙不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