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去了就得罪人的差事,一时之间竟没有官员自告奋勇。
“官家。”赵琇寻声望去,出声者居然是吕信,且听到,“臣有一人选最为合适。”
“吕卿请说。”
“转运使徐遗。”
徐遗盯上吕信的方向,心下思索:赵眄关在府里,现下是要支开自己?
赵琇微笑应下,看了眼徐遗:“好,徐卿即日起身前往定溪。”
“臣领旨。”徐遗垂眸接旨。
“盈之,怎么了?急忙忙要我过来。”
萧程还未站定,徐遗就大步向前捧起萧程的脸把他亲得猝不及防。可萧程是飞奔而来的,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但还是任由人吻着,除非实在快要窒息。
他掰开徐遗,嗔道:“你……你让我缓口气行不行。”
“好,可以了吗?”刚落音,徐遗又吻上去。
萧程的双眼充满疑惑,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嘴上倒自觉配合起来回应。
徐遗急切地咬着、吮吸着、渴求着,情至深处反而扰乱了自己的呼吸。他一手扣着萧程的后脑,一手箍紧腰身,一个调转把人压在书桌上尽情发泄如野草丛生般的欲念。
萧程感受到此刻徐遗与以往完全不一样,以前亲密的时候从没有这么迫不及待过。他好不容易在换气的间隙问出:“盈之,到底怎么了?你不说我可就走了。”
徐遗动情的望着萧程的眼睛,说出藏在心底已久的那句话:“明日就要离京,今晚我想见见你。”
屋内静了片刻,忽地,萧程的手胡乱抓起四处,无意扫到放置在桌上的笔架,几支笔皆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再者便是几本书,不一会儿,桌上空无一物,只有扯皱的几件衣物。
萧程突然停下:“刚才掉的可是你心爱的笔和书,不心疼么?”
徐遗伏在他耳边引逗:“那就去卧房,我刚换了床,浴桶也换了,足够两个人做任何事。”
萧程探出手故意掐了把徐遗的腰,已然热得烫手,勾起笑:“看来兄长早就急不可耐了。”
两人的衣物从书房一直散落到卧房,明明扒得只剩薄薄一层里衣,可不知徐遗从哪掏出来一条红绳,二话不说绑上萧程的双手。
而后者有些发懵:“绑我做什么?”
“我打不过你。”
“哈哈……”萧程似被逗得哈哈大笑,继而隐去笑意,眼中多些强攻的意味。趁徐遗不及反应挣脱出来,与他十指相扣又将他反压在床。
“兄长,这是亲吻,不是摔跤打架。”
萧程又从枕下抽出书来,当着徐遗的面翻看,翻到折页处还要展示评价一番,再依着对方的脸色判断。
“看来是这一页了,只是这样还不够。”萧程干脆撕下它递到徐遗嘴边。
“咬着它,不准掉。”
见人仰起头张嘴咬住,萧程满意地笑开了眼,望着对方的逐渐涨红的脸许久,他还是觉得不够,挑起红绳在两只十指紧扣的手腕缠绕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