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公主闻言脸色一红,轻啐一口,“坏胚,你把人家当成什么了?”
磨剑石吗?
可是,那般软嫩,又能磨出什么来呢?
她想起自己曾经夹着情郎口中的宝剑,坐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顿时羞不自胜,突然有种想找一个没人地方躲起来独自娇羞的冲动。
“持盈是我的剑鞘。”安易轻声道,“每一把剑,都会有一个合适它的剑鞘,这就是约束,男人总是需要女人来约束。”
师姐靠在他怀里,抬头望着他,小声道,“你想让我约束你什么呢?”
他想了想,然后回答道,“我想,应该是欲望,过分膨胀的欲望……拥有了师姐之后,我便会顾及你的感受,不会毫无节制地行淫欲之事。”
这就好比,单身的男人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纵情玩乐,而一旦有了女朋友就不能够像以往一样放纵自己了,每个男人的内心深处或多或少都抱有这种想法。
“看来是安郎选中了我呢。”
玉真公主轻声呢喃道,“我总觉得自己挑的如意郎君像个风月老手,油嘴滑舌,但好在你还算是胸怀坦荡,会告诉我你内心的真实想法。男人总归是好色一点,这不算什么……我愿意当你的剑鞘,相信你,爱你,愿意为你付出我的身心,乃至一切……”
看样子,她非但过不了情关,反而在这段亲密关系中逐渐迷失了自己,越陷越深。
两人手携手肩并肩坐下,彼此搂抱着,刚亲热了一会儿,安易便很自然的起了反应,于是便附在师姐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玉真公主听后,下意识地羞恼的瞪了他一眼,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接下来,安易在床边箕踞而坐,她慢慢半蹲下去,含情脉脉地白了他一眼,伸出玉手撩起道袍的下摆,但是因为紧张,双手颤抖,解了半天也解不开系带,只好摸索着掏出,一点绛唇轻轻抵在其上,亲了亲。
说起来,亵裤也就是古时候的内裤,其实分两种形制:一种是开档的,叫做“袴”(音裤)。
虽然是开档的,但穿好之后,并拢腿的话,基本看不出来开档,类似于秋裤;开档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掏东西方便,无论是嘘嘘,还是办事,都会方便很多。
另一种是严丝合缝的,叫做“裈”(音昆),类似于平角内裤。
这两种内裤往往是一起穿的,当然,也有人只穿其中一种。
至于外裤,只有男子和身份地位高的女子才能穿,平民女子只能穿长裙,不允许穿长裤。
玉真公主微微张开小口,含住一点舔吮起来,因为味道很好,所以她并没有多少抵触心理,吃得津津有味,但是因为技艺不熟练的缘故,只会吃最甜蜜的地方。
安易倒抽一口气,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拔下了师姐头顶的玉簪子,一脸温柔的解开了她高高的发髻——发髻盘得越高,便表示地位越尊贵。
长发如丝般滑落,散开之后拂在他的手上和跨间,垂在她的脸颊,肩上,搔得人痒痒的。
师姐还是这样子散开头发好看。
他闭起眼睛,任由师姐小巧檀口摆弄,只怕自己克制不住更深一步的念头,此时她的表情妩媚而纤弱,像是被欺负了一般,但是却逆来顺受,十分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