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是故意的,谁信啊!
甚至就连安易自己也不相信,主要是现在他一抬眼就能看见姑姑胸前那两团一丝不挂却又丝毫没有伤口的雪白的浑圆椒乳,虽然又大又饱满,却又没有丝毫的下垂,充满弹性的向上挺翘耸立着,导致他看着手中的青莲剑,咽口唾沫,陷入了严重自我怀疑之中。
我到底是剑仙还是裁缝?
刚才是怎么做到只割衣服不割肉的……
金仙公主面无表情,发现自己走光之后,当即左手并拢玉指,以素手遮住酥胸,指尖与皓腕分别挡住乳晕,摩擦之间,引得敏感的胸前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而且这样子虽然遮住了两处“要害”,却依旧难掩上下曼妙的景色,香肩半露,胸前中间半遮半掩间露出一条深邃的乳溪。
身为一名剑修,她无法在比试中弃剑,也无法背对着对手,只能死死咬着朱唇,装作“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才能继续下去。
可微微发红的脸颊和一片燥热的耳垂却深深地出卖了她,显然她的心里并不像她表现的那么淡定。
其实想想也是,守了三十八年的清白身子今朝头一次被男子看去了,身为女子,哪有不害羞的,硬撑罢了!
可以说,金仙公主内心真是觉得羞耻到了极点,更加要命的是,对方身份尴尬,是侄女心爱的未来“驸马”……而且,说到底,这一次是自己太轻敌了,早在感知到剑炁的时候,就该提防后续的变招,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
而安易的目光恰巧在这时和她对上了,毕竟不看白不看,前面什么看过了,后面却扭头不看了,那未免也太虚伪了。
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带来的后果也一力担下即可。
这一举动,马上就提醒了金仙公主一遍自己现在的狼狈之态,那一瞬间,内心的防线就几乎被击溃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巨大的情绪波动。
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奇怪,金仙公主以前除魔卫道时,即使遇到天大的困难都不会吭声,反倒是现在身子被安易看光了,就觉得清白被毁了,羞愤欲绝。
然而就在这时,安易十分识趣的举手认输,“我投降……”
他略一停顿,小声说道:“姑姑,要不,你还是先去换身衣服吧,之后要打要骂,还是要继续比试,我都随你……”
虽然是体贴的话语,可是刚一说完就迎来了金仙姑姑狠狠的一记白眼。
还要你说!都怪你!
她收起长剑,使劲瞪着他,面颊带着绯红,尽态极妍,“待会再找你这个死小子算账!你先给我转过身去,闭上眼睛!”
于是安易暂时将眼睛闭了起来,转过身去,只听见一阵类似金属摩擦的声音,没多过久就听见姑姑不轻不重地喊了一声,“好了!”
安易睁眼一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只见姑姑已经换好一件银色甲片编缀而成的护身软甲站在他跟前,明晃晃的,因为身材傲人的缘故,穿上铠甲后仍然是女人味十足。
他忍不住吐槽道,“不冰么……”
“要你管!”金仙公主原本已经恢复几分淡然的俏脸又出现几丝羞愤,清丽的面颊浮现出一丝红润,“我在里面垫了东西……”旋即反应了过来,自己跟他说这个干嘛!
金仙公主冷哼一声,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嗔怒道:“你虽然天资卓绝,但使用的剑招未免太下流了——这世上哪有光斩衣不斩人的剑,难道你苦练剑法,就是为了除人衣物吗?这跟专攻人下三路的江湖宵小有什么分别。”
“一点也不下流,这就是我的剑道!”
安易深吸了一口气,汹涌的自尊心涌上心头,挺胸站直,义正言辞地说道,“我的剑乃是心剑,意剑,是一把有情之剑!”
剑分为“道剑”和“法剑”两种,法剑是有招术的,这种剑世上的人都能看得见,而道剑是没有实体的,看不见也摸不着,唯识唯心。
“剑术不过是武功的高低,而剑道却关乎人生的理念,我理想中的剑,既可以杀敌于无形之中,又可救人性命于危在旦夕,能杀人才亦能救人,能把所见所知一切不平之事全部抹平,这才是真正的剑仙!”
小时候看武侠小说,总是为张无忌的父母被逼死而叹息,为小龙女为尹志平所辱扼腕,明教里面不一定全都是恶人,名门正派中也有卑鄙小人,这构成了他朴素的善恶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