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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黑工日记5(第3页)

季隐真继续说:“师父笑语:‘觉明掌门,以你这等身份的人,竟然也做偷摸拐骗的事,呵呵。我早便与你说了,季隐真不仅是我的弟子,还是魔君的亲生孩子,你却一直纠缠不清,到底要做什么?他有什么道理跟着你走?’觉明掌门道:‘李成嗣身边,没有一个好人,我懒得与你废话,快快让开!’师父道:‘让开?哈哈,那么就请觉明掌门先来与我试试手了!’说罢,两人便打到了一起。”

“师父年轻时受过重疾,到了现在,也不能使用多少真气,否则便会病重。但他向来好斗,他自己不能斗,便让我们这些弟子在他面前相斗,斗得越狠,他越喜欢。此时见了觉明掌门这种高手,更是按捺不住去斗。”

霍行知道:“觉明掌门在同辈之中虽然算不上佼佼者,但打一个生病的人,应当打得过吧?”

季隐真点点头,道:“师父打不过觉明掌门,而觉明掌门也处处下死手。觉明掌门问他认不认输,师父死也不认。他撑了一盏茶实在撑不住了,骂我们怎么不帮他?流明宫从前只是个住的地方,隐蔽得很,就没有高手护院,只有我们这些弟子。他们都不喜欢师父,我也不喜欢他,见他挨打,全当没看见。师父便转头骂我,我问:‘我要怎么帮你?’师父那一瞬间好像极其生气,骂我是个天杀的蠢货。”

“师父不说我该怎么帮他,我便没有动。师父一边打一边退,退无可退后,忽然阴恻恻地笑道:‘用他人性命换来的掌门之位,坐得还舒服吗?’觉明掌门一边进攻一边喝道:‘你在胡诌什么?’师父道:‘你是在明知故问,还是真的不知道?’觉明掌门停下了攻势,立在师父面前,声音严厉道:‘什么性命?什么知道不知道?你好好说清楚。’”

“师父说:‘渝州城,霪雨夜,霖铃殿。’觉明掌门很惊讶,说:‘你怎么会知道?’师父说:‘我少年时便是魔君的亲信,他从人界回来后,将这些事都与我说了。哈哈,真是多亏了百年前觉明掌门亲手制作的避毒令牌,能够通过人魔两界之间的毒雾。否则我们魔族人可不知这天还会这么蓝,这草还会这么翠!’觉明掌门问:‘你还知道什么?’师父不再言语,只一味的进攻。每到不敌之时,便会开口,说一句觉明为之心颤得话,以便进攻。”

“那夜你晕倒在霖铃殿,你可知在你晕倒后发生了什么吗?你害魔君瞎了双眼,周怀明便将自己的眼睛换给魔君啦!”

觉明身手一顿,老宫主便见缝插针击打,险象环生后,觉明终于又占了上风。

老宫主便又道:“你私自制作避毒令牌,使持令牌者可通过隔绝人魔两界的毒雾,此等违逆祖宗的杀头之事,你竟然还是坐上了灵霄山掌门人的位置,哼哼……听说周怀明是你少年时捡来的,他对你可真够好的!”

觉明一时分神,挨了老宫主一掌。这一掌打在了他的胳膊上,真气却透过胳膊穿到了胸口,他接连后退了几步。

老宫主见自己终于占了上风,急不可耐再次攻上。但觉明紧守门户,老宫主不耐烦叫道:“季隐真,上来一起打!”

可就算觉明在同辈中算不上佼佼者,甚至是愚笨一类,但至少有百年功力,二人久攻不下。

老宫主故技重施,道:“他瞎了眼,流了满脸的血。他跪在地上,跪在你的身边,向你父亲母亲们磕头,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从今往后,周怀明不得下山一步,保灵霄山百年昌荣,不被贼子侵犯。百年之后,人死令消。如有违令,天诛地罚。倘若除去觉明掌门之位,我便引颈自尽,鱼死网破。’”

觉明背上受了季隐真一掌,登时一口血喷了出来。

“你一心要当灵霄山的未来掌门,这掌门是那么好当的吗?这些年来,这位置你坐得舒服吗?”老宫主一边说,一边使尽平生功力击打觉明,同时季隐真在后面配合,使觉明无处可逃,硬生生挨了六掌,倒在地上。

觉明语气虚浮,道:“你怎么会知道?为什么,从来没人与我说过……”

老宫主仰天大笑,道:“哈哈,为什么……灵霄山繁荣了千年,而今人丁凋零,气数将尽,再出不了一个旷世奇才振兴山门,人人自危,而在这时却出现了个周怀明,他们自然是什么都依着周怀明,只要周怀明能守住灵霄山,便能守住他们一生的荣华富贵。至于我怎么会知道……那时魔君重伤无力逃跑,换眼后撞上了灵霄山赶来的人,便只能藏在殿中了。”

觉明站了起来,沉默了片刻,道:“你还知道什么?”

老宫主打败了觉明,虽然手段并不光彩,但他却毫不在意,兴致极好,道:“嗯……你父亲问他,还有什么话想说,他倒说了句极重要的话。”

觉明忙问:“他说了什么?”

老宫主微微一笑,道:“请觉明掌门出去吧,要是死在流明宫,在下便百口莫辩了。”

觉明满脸是血,低头沉默了片刻,一瘸一拐离开了。

老宫主几十年来终于酣畅淋漓打了一架,满面红光,比平时都年轻了几分,让侍仆大摆宴席,他要好好庆祝。

封星雨怕被老宫主秋后算账,苦思冥想,终于想出办法。他递给季隐真一包毒药,告诉季隐真这是对身体好的药粉,让他混在酒里给老宫主吃了,季隐真死活不肯。

封星雨又说,这药你千万不要放进师父的吃食里,没一会儿,季隐真就把药全倒进了老宫主酒里。

酒席上,老宫主喝得烂醉,脑袋不清楚,记忆忽然在现在,又忽然回到了从前,前言不搭后语地胡言乱语。

季隐真照顾老宫主躺下,临走时,听见老宫主口中喃喃八字,他听了一会儿,问道:“这是周怀明说的话吗?”

老宫主不答,又开始说其他的话,季隐真听了一会儿,都是些往事回忆,无聊得很,便不想听了要走。

一站起身,老宫主拽住他的手,口吐白沫,身体痉挛,眼神哀求。

季隐真心中惦记着那八个字,视若无物,挣脱老宫主的手,口中喃喃不休,拿着笔将这八个字写在了纸上,放在怀里,出山了。

黎明见晓,觉明微显佝偻的身影出现在季隐真远处,季隐真停了脚步,将那张纸带着飞镖甩到了觉明跟前的一棵树上。

觉明回头看去,季隐真背着手站在那里,朝他笑了笑。觉明也朝他笑了笑。

觉明拔起飞镖,将纸拿下,缓缓展开,霎时之间,泪如泉涌,喃喃道:“原来是这样……恩深义重,之死靡他,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回荡林间,略显凄苦,而他也已经泪流满面。

忽然,他一口气堵在胸口,喷了一口血出来,浑身失力,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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