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玲一向悭俭,所以即使是晚上十点多,她仍坚持不搭的士,而是先搭接驳小巴到荃湾,再转乘巴士回家。
因为太累,所以上了巴士后,芝玲便靠着礼文小睡了。
礼文回想着在老师家三人共浴的旖旎光景,却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偏偏芝玲软绵绵的身体就在旁边,更令他心脏狂跳,欲火迅速飇升。
他们坐在巴士上层较后的座位,前排和后排都没有人。
礼文看清楚环境后,便伸手按在自己的T恤上,再悄悄向着她的酥胸滑过去。
当手背碰到她的胸脯时,她只是嗯了一声,身体动了动,之后便没有反应。
礼文跟她做过几次爱,她身体的每一吋肌肤他几乎都吻过、摸过了,可是在公众场合胸袭她,倒是破题儿第一次,所以刺激感也份外强烈。
他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跳,手指随着急促的心跳声,开始隔着衣服,轻轻搔她的乳侧。
“不要搞我。好困。”芝玲轻声说。
礼文没有听她的话,反而侧了侧身,一只手偷偷从T恤下面向上摸,小心地用手指挑起芝玲的胸罩,再用手掌托住她的乳房。
而食指和中指之间的空隙,刚好把她的乳尖夹住。
“怎么乖孩子会变成坏孩子哪?”芝玲闭着眼睛叹气。
“因为妈妈的身体太迷人啊。”礼文在她耳边说,手在衣服下搓揉,指缝在摩擦她的焦点,感受着花蕾盛开。
“你坏透啦。”芝玲轻轻责备儿子一句,然后将整个身体偎到他怀里。
回到家,礼文开始感到累了。而芝玲在车上睡了一觉,又有儿子为她做“按摩”,如今倒是精神饱满得很。
“妈,我回房睡啦,晚安。”
“你撩得我全身火辣辣的便说要睡?那可不行。”芝玲笑着拉住他。她拉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要害部位。“喂,我们有多少天没亲暱过?”
“三、四天吧!”礼文打着呵欠回答。
“现在才十一点,不要这么早睡嘛!”芝玲噘了噘嘴,不理他同不同意,便闪电般解开他的皮带、钮扣和拉炼,把他的裤子褪下。
“妈,我真的想睡……”
“哼,谁叫你在巴士上非礼我!”芝玲白他一眼,抓着他的蓝色内裤裤头,一把扯了下来。
见到他的家伙,她忍不住笑出声,“嘻嘻,你说你想睡?你瞧,你的小礼文已经苏醒萝!”一手握住半勃起的阳具,用掌心的热力为它提供能源。
果然,在她的爱抚下,不消半分钟它便完全坚挺了。
“啊哟!”礼文忽然大叫。
“怎么了?”芝玲忙问。
“昨天我和老师做完爱后,忘了把避孕套带回来。”礼文搔着头说。
“唉,遗失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到现在才知道啊?”芝玲扭着他的大腿说,“你一定是给温老师迷住啦!”
“没有!”礼文斩钉截铁地否认,“礼文心里只有妈妈,也只爱妈妈。”
芝玲很满意儿子这句话,可是又免不了皱起眉头。
没有避孕套,怎样跟他做爱啊?
她忍不住埋怨了儿子几句。
不过埋怨归埋怨,浑身烧得正旺的欲火,还是要寻找渠道发泄的。
“喂,你听过“乳交”没有?”她抬起头凝视儿子。
礼文摇头,“我只听过乳胶漆。”
芝玲笑了,“不是胶,是交,交合的交。”飞快脱去上衣,把赤裸的上身贴住礼文大腿,用低沉而性感的声调说:“乳交就是用乳房代替阴道的交合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