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我是顺子,就比他三条大吧?”
楚河又追问道。
“是的先生。”
荷官点头。
“明白了,谢谢兄弟,我请你吃饭。”楚河脸上充满喜色,“我追加一千筹码。”
楚河把两千筹码推到中央,这可是两百万人民币啊。
成阳和金光灿的脸色一下凝重起来。
难道楚河手中是梅花9?
还是他故技重施,手中是一张废牌吓唬自己?
池中资金己经西百多万。
跟牌还是弃牌?
这不是小数了。
“你又不是没钱,还能让一个穷小子吓破胆?”
“刚才你己经怂一次啦,还能被人用同样的招数吓跑?”
成阳不满地看了金光灿一眼。
金光灿暗骂,“你大爷的,这可是老子的真金白银,不是你的钱,你当然不心疼啦。”
他同样静静地坐那观察着楚河,想从他表情上看出端倪。
只是楚河己经点上一支烟,吞云吐雾,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绪变化。
“金光灿,你要不然跟上,要不然弃牌,别耽误大家时间好不好?”
党啸天用上北慕容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功法,学着成阳的语气催促金光灿。
所有的观众也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这时还是屏住呼吸。
毕竟出手就是两百万,也算是豪赌。
“我跟了。”
金光灿咬牙把一千万筹码推进池中。
他用力甩出自己的底牌——红心9。
如果楚河想赢他,手中的底牌必须是梅花9。
大家一片惊呼。
果然,金光灿是三条。
“啸天,翻牌。”
楚河淡淡地说。
党啸天用力甩出他的底牌——梅花9。
“金光灿,你还真是个棒槌,我都再三问荷官,是不是顺子能赢三条,你这都听不出来?我是顺子啊,唉,智商是什么?可惜你没有。”
楚河摇头感叹道,又看向党啸天。
“智商堪忧!”
党啸天高兴地的把筹码搂回来,十个一摞,码放整齐。
“楚河……你……”
金光灿气的血气翻腾,感觉眼一黑,差点跌倒。
他可以输钱,但不能忍受楚河的侮辱。
“要不然,今天到此为止吧,我不怎么会玩,也不想赢你的钱,这和送钱有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