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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5章 昆仑令出潼关暂托(第1页)

“记住,”姜子牙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我走后,紧闭三门,只留北门诱敌。申公豹贪心,定会主攻北门,你们就在那里设伏,用雷纹鼎的余威挫他锐气。”

“那您何时能回?”松伯侯追问,指尖己沁出冷汗——这令牌的力量太过霸道,握着它,仿佛握着一团随时会炸开的雷火。

“五日。”姜子牙望向帐外的星斗,“五日之内,我必带援军归来。若过了五日……”他顿了顿,拂尘扫过案上的令旗,“便烧了粮仓,带百姓从密道撤往西岐,不必恋战。”

张飞猛地抬头:“撤?俺们死也得守住潼关!”

“守得住是忠,守不住是命。”姜子牙拍了拍他的肩,“但百姓不能死。”说罢,他转身走向帐后,那里的阴影忽然裂开一道缝隙,像一张吞噬光线的嘴。“我走了。”

话音消散时,人己没入阴影,只留拂尘的一角在烛火中闪了闪,便彻底消失。帐内三人握着发烫的镇妖令,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张飞先啐了一口:“娘的,守就守!五日算个啥,俺老张能守到他带援军回来!”

松伯侯望着令牌上渐渐平息的金光,忽然道:“快看,令牌背面……”

二人凑近一看,令牌背面竟浮现出一行小字:“雷纹鼎需以心头血催动,不到万不得己,勿用。”

苏全忠指尖划过那行字,忽然笑了:“老先生早把后路想好了。”

帐外传来妖物的嘶吼,比昨夜更凶。张飞将令牌揣进怀里,提矛就往外冲:“想趁老先生不在来犯?俺让你们尝尝老张的蛇矛!”

松伯侯与苏全忠紧随其后,城楼上的灯笼应声亮起,照亮了士兵们握紧兵器的手。镇妖令在张飞怀里发烫,像一块烧红的烙铁,也像一颗定盘星——他们或许不知援军何时至,但至少此刻,手中握着的不仅是令牌,更是姜子牙留下的底气。

夜色中,潼关的轮廓在烽火里愈发清晰,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等着撕裂来犯的黑暗。

城楼上的灯笼次第亮起时,苏全忠忽然按住了张飞的矛尖。他指着远处妖阵中那团最浓的黑雾:“你看,申公豹的本命幡在动,他要亲自上阵了。”

张飞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黑雾里升起一面白骨幡,幡面绣着血色符咒,每飘动一下,城下的妖物便疯魔一分,有的啃食同伴,有的用头撞墙,竟在自相残杀。

“疯子!”张飞骂道,“他这是在催妖力,想用邪术硬冲!”

松伯侯忽然想起姜子牙临行前的嘱咐,急忙从箭袋里抽出三支特制的火箭:“快!把这三支箭射向幡顶!箭簇裹了朱砂混糯米,是老先生特意备下的”

张飞接过箭,搭上弓,手臂上的肌肉贲张如铁。夜风掀起他的战袍,露出甲胄下纵横的伤疤——那是上一次守潼关时留下的。他深吸一口气,弓如满月,三支火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划破夜空,精准地钉在白骨幡的幡角。

“滋啦——”箭簇接触幡面的瞬间,燃起金色的火焰,幡面像被烙铁烫过,迅速蜷缩焦黑。黑雾中的惨叫此起彼伏,那些自相残杀的妖物忽然停了动作,迷茫地晃了晃脑袋,仿佛从梦魇中惊醒。

“成了!”松伯侯抚掌,城楼上爆发出一阵欢呼。

但这欢呼很快被更猛烈的妖啸淹没。申公豹的声音从黑雾中传来,带着被灼烧的怒意:“姜子牙不在,你们以为能撑多久?”

随着他的怒吼,黑雾中钻出一条巨蟒,鳞甲如铁,口中喷出的毒雾让城砖都开始腐蚀。张飞将镇妖令攥得更紧,令牌的温度透过掌心传遍全身,竟驱散了毒雾带来的寒意。

“撑到他回来为止!”张飞的吼声震得城砖发颤,他将矛尖指向巨蟒,“苏将军,带盾营守住左侧缺口!松伯侯,让术士准备雷纹鼎,这畜生怕是扛不住三击!”

苏全忠应声而去,铠甲撞击声在夜风中格外清脆。松伯侯则转身奔向城楼深处,那里的雷纹鼎正嗡嗡作响,仿佛感应到了主人的意志。

镇妖令在张飞怀里轻轻震动,像在回应他的决心。他望着城下翻滚的黑雾,忽然笑了——管他申公豹有多少手段,只要这令牌还烫着,这城楼还立着,他们就还有底气等下去。

夜色再浓,总有破晓的时候。

晨曦刚爬上城楼,张飞正啃着面饼,忽听斥候来报,脸色骤变,把面饼往案上一拍:“邓九公那老匹夫!居然真帮着申公豹来凑热闹!”

松伯侯捏着城砖的手指泛白:“邓九公的铁骑最是凶悍,咱们守城的兵力本就不足……要不,还是先撤吧?”

张飞眉头拧成个疙瘩,目光扫过城下渐显的烟尘——那是邓九公的骑兵扬起的灰。他猛地一拍大腿:“撤?把百姓留下喂妖物吗?”话虽冲,却己转向陈总兵,“老陈!你带一队人,把城后巷子里的老弱先护去西岐!走密道,别惊动外面!”

陈总兵刚应声,苏全忠己提刀奔过来:“我跟张将军守前城!”松伯侯也攥紧了腰间的剑:“我去后巷堵着,断后的事算我一个!”

张飞瞪了他们一眼,嘴角却扬了扬:“少废话!全忠你带弓弩手守左侧箭楼,松伯侯去右侧!百姓没走完前,谁也不许放妖物进来半步!”说罢抄起丈八蛇矛,矛尖在晨光里闪着冷光,“老陈!记住,过了三道岗就点火为号,我看见火就撤!”

陈总兵红着眼眶抱拳:“将军保重!”转身就往巷子里跑,很快,巷口传来百姓低低的脚步声,夹杂着孩童被捂住嘴的呜咽。

张飞望着城外越来越近的铁骑,忽然扯开嗓子喊:“全忠!把那箱朱砂箭给我搬上来!今儿个让他们尝尝厉害!”

张飞正啃着面饼,饼渣掉在铠甲缝隙里都没顾上拍。斥候跌跌撞撞冲上来时,甲片撞得叮当响:“张将军!邓九公的铁骑过了三岔口!黑压压一片,怕是有五千人!”

张飞把没啃完的面饼往案上一拍,面饼馅里的韭菜鸡蛋溅出来,落在他手背上也没工夫擦:“五千?这老东西是把家底都搬来了?”他扯过旁边的城防图,手指在“瓮城”二字上重重一点,“全忠!带三百弓弩手去瓮城埋伏,听我号令再放箭!”

苏全忠刚提刀站起,甲胄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声响:“得令!”又回头踹了松伯侯一脚,“老松,带你的人把滚木推到垛口,听见铁骑踏石板的声音就往下砸!”

松伯侯踉跄着站稳,抓过旁边的令旗:“知道了!”转身时被门槛绊了一下,却没回头,扯开嗓子喊亲兵,“搬滚木!都他妈快点!”

张飞盯着城外扬起的烟尘,那烟尘像条黄蛇,正顺着官道往城门爬。他忽然扯下腰间的酒葫芦,猛灌了一大口,酒液顺着下巴流进脖颈,渗进铠甲的纹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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