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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长安城外初遇阻拦（第4页）

"陛下。。。秦王他。。。"刘文静泣声。

"世民。。。被妖后控了。。。"李渊咳血，"朕。。。朕早该听袁师之言。。。"

袁师？袁天罡？他早知道？

"暗道。。。有袁师留的。。。后手。。。"李渊指向暗壁，"开。。。开玄武枢。。。"

刘文急敲壁砖。砖移，露出铜匣。匣中非玉非玺，而是。。。而是半面破碎的地煞镜！

"镜合。。。则妖后现形。。。"李渊攥镜惨笑，"但需。。。需真龙血。。。"

真龙血？他的血？

"陛下！"李建成突然暴起夺镜，"儿臣。。。儿臣来！"

他竟咬腕滴血镜面！血渗入镜，镜光骤亮！亮光中映出骇人真相：李世民心口嵌着镜碎片——武则天早附他身！而袁天罡遗蜕被炼成傀儡！

"原来。。。世民也是受害者！"李淳风失声。

"谁？！"刘文静惊觉拔剑。

暗门轰破！尸傀涌入！武则天（袁天罡）冷笑现身："陛下。。。还没死透？"

李渊怒目而逝。刘文静被乱刀分尸。李建成扑向武则天："还我世民！"

剑光一闪！李建成倒地气绝。

武则天踩尸拾镜："现在。。。只剩你了。。。真龙陛下。。。"

她逼向李淳风。李淳风急退间，背抵暗壁。壁裂，露出深井！

"跳啊！"武则天讥笑，"井下是炼妖炉！跳下去。。。魂飞魄散！"

绝路！真正绝路！

李淳风看向井底。黑炎翻涌，确是无间地狱！

但。。。但《乙巳占》说"真龙隐井"！

赌了！他纵身跃下！

"不！！"武则天突然厉啸，"回来！那下面是。。。"

井底并非炼狱，而是。。。而是冰窟！窟中悬着九具青铜棺！棺阵中央，有个白衣人背对而坐——长发如雪，气息浩瀚如海！

那人缓缓回头。面容。。。

是李淳风自己！苍老版的李淳风！

"你。。。你是谁？"

"我是你。。。三百年后的你。"老者微笑，"欢迎来到。。。时空裂隙。"

（第二十一章完，字数：61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