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颂几句和初向威说完,让他赶紧回家睡觉,又在他怒气声中替樊听年解释,他本人真的没有问题。
电话终于挂断,还没松口气,她被樊听年握住脚腕直接拖到他怀里。
他扣住她的腰,很轻松地扶她坐在他的身上,右手食指从她的后脑摸到她的后脖颈。
他用一种很淡的口吻,嗓音清沉。
“我不喜欢你弟弟,他总是给你打电话,还在背后说坏话,这不是一个好习惯。”
初颂想从他身上下来,她觉得这个姿势很不妙,她总是能感觉到他的弧度,她耐心安慰他:“你不是吵赢了吗?”
男人似乎不吃这套,继续评价:“和南凌一样,弟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初颂觉得他们兄弟两个有点误会,南凌可能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南凌他”她绞尽脑汁想帮两人缓解关系。
下一秒却又被樊听年捏住下巴,脸被彻底拨向他,他换了一个话题:“下周末跟我回米兰吗?”
他总是话题跳得很快,她跟不上:“嗯?”
“上次把你带回米兰,是想让你见见我的母亲和外婆。”
“上次?”初颂真的被他顶到了,有点走神。
“对,”樊听年的手指从她的侧颊轻刮下去,提醒,“想把你在意大利关一个月的那次。”
“”初颂点头,“哦哦,我记得。”
樊听年也点头,很欣赏她这副说什么都说好的样子:“那下周末回去?带你见我的母亲,以后结婚会住的地方,还有我们死后要葬的墓地。”
“墓地????”这房子五层,空落落的,大半夜他又在讲什么鬼东西。
初颂后脊发麻,不自觉地往身后看了一眼,只能看到巨大的落地玻璃窗。
她试图跟樊听年沟通:“现在很晚了,你不要总是墓地墓地的讲,你这个房子只有我们两个,我真的有点害怕呀。”
樊听年眼神微有一丝困惑,觉得探讨这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害怕,在米兰的庄园后十公里的地方,是我家族的墓地,家族的夫妻死后都会葬在一起,你死了也要和我葬在一起。”
初颂频繁往自己背后看,心里毛毛的,还是想从他身上下来。
“好的好的,”她答应,“不要再说葬呀墓地之类的了,我知道了,我死了也会和你在一起的。”
她终于挣扎着从樊听年的腿面下来,觉得氛围还是有些瘆人,想转个话题。
她的视线左右飘了下,落在不远处的白色短毛狗身上。
“你给它起名字了吗?”
“还没有。”
初颂有点好奇:“那你一直叫它什么。”
“狗。”
“什么?”
“我叫它‘狗’。”
说着男人向她演示,他抬手冲不远处招了招,平淡的声线:“狗。”
只见刚刚还玩铃铛球玩得不亦乐乎的狗顿了一下,转头看过来,两秒后,从娱乐区绕出来,朝两人跑过来。
初颂:——
作者有话说:颂颂:他全身上下都很诡异[化了],但他爱我,我也原谅他[星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