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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升为宝贝抱抱啦(第1页)

《引擎与心跳》

凌晨三点的赛道像条蛰伏的银蛇,沈砚之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改装过的保时捷911在首道上撕开夜风,仪表盘的蓝光映着他下颌线紧绷的弧度。最后一个弯道逼近时,后视镜里突然窜出抹猩红——那辆法拉利F8像团燃烧的火焰,以近乎蛮横的角度切入内线。

“疯子。”他低声骂了句,却在方向盘的震动里感到久违的兴奋。两车几乎并排冲过终点线时,沈砚之看见对方摘下头盔,长发被风掀起的瞬间,月光恰好落在她脖颈的银链上,链坠是枚小小的活塞模型。

“苏晚?”他推开车门,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三年前在德国纽伯格林赛道,这个总穿着红色赛车服的女孩,曾在维修区把一瓶冰镇可乐塞进他手里,说“沈学长,你的过弯角度像块死板的机械表”。

苏晚踩着赛车靴走到他面前,尾椎骨处的赛车服沾着点油污:“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你。听说沈大工程师放弃方程式,回国内开起了改装厂?”她的笑里带着点狡黠,像当年在卡丁车场故意撞他车尾时一样。

沈砚之的目光落在她手腕的疤痕上——那是2019年青年锦标赛时,她为了避让失控的赛车,擦着防护栏冲出赛道留下的。当时他在医疗站守了三天,看她醒来第一件事是问“我的方向盘还在吗”,突然就明白有些热爱是刻进骨头里的。

“你呢?”他踢了踢法拉利的轮胎,“当年说要去意大利深造,怎么回来了?”

“回来找个人。”苏晚弯腰检查刹车盘,语气轻得像风,“顺便看看有没有人还记得,怎么调我最爱的前束角。”

沈砚之的心猛地一跳。从前在车队,他总嫌她开车太野,却会在每个深夜的维修间,根据她的驾驶习惯一点点调整底盘参数。她的法拉利引擎声突然变得格外清晰,像某种失传己久的摩斯密码。

接下来的日子,苏晚成了沈砚之改装厂的常客。她总在下午三点带着现磨咖啡出现,看他趴在车底调试避震器,或者在白板上写写画画讨论空气动力学。有次沈砚之蹲在地上组装涡轮增压器,抬头时撞见她正在偷拍他的侧脸,手机屏幕映得她脸颊发烫。

“拍我干什么?”他故意把沾着机油的手指往她鼻尖凑。

“存着当反面教材。”苏晚笑着躲开,银链上的活塞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让学徒看看,工程师不戴护目镜会有多狼狈。”

但沈砚之发现,她总在他调试发动机时,悄悄把转速表的照片设成手机壁纸;会在他说“这款刹车片不适合山路”时,认真地记在笔记本上;甚至记得他喝咖啡要加两勺糖,因为“你低血糖还总熬通宵”。

变故发生在一个暴雨天。苏晚的法拉利在盘山公路出了事故,车身右侧严重擦伤。沈砚之赶到时,她正坐在路边的岩石上,抱着膝盖看雨帘里模糊的车灯,红色赛车服被泥水浸成深褐色。

“人没事吧?”他冲过去想检查她有没有受伤,却被她猛地抱住。她的发梢滴着水,贴在他颈窝里冰凉一片。

“沈砚之,我害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梦见那天的赛道了,到处都是火花和焦糊味……”

他这才知道,她放弃欧洲的合约回国,根本不是什么“找人”,而是那次事故后患上了严重的赛道恐惧症。她不敢再上专业赛道,只能在深夜偷偷来城郊的测试场,却在刚才暴雨里差点冲出护栏。

“别怕。”沈砚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台过热的引擎,“我给你改辆车,改到你觉得绝对安全为止。”

接下来的三个月,他们泡在改装厂。沈砚之拆掉了法拉利过于激进的尾翼,换上更稳定的空气动力学套件;把硬邦邦的赛车座椅换成带侧气囊的桶椅;甚至在方向盘里加装了特制的握感传感器,能根据她的手温变化自动调节震动反馈。

苏晚总在旁边看着,有时递瓶水,有时帮他递扳手。有天深夜,沈砚之调试完防抱死系统,回头发现她趴在零件箱上睡着了,眉头却还微微皱着,像是在梦里也在握紧方向盘。他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指尖不经意触到她颈间的银链——那枚活塞模型的内侧,刻着个小小的“Y”,是他名字的首字母。

车子改好那天,天气格外晴朗。沈砚之把车钥匙递给苏晚时,手心全是汗:“去试试?就在测试场,我跟着你。”

苏晚握着钥匙的手在抖,坐进驾驶座后,半天没敢发动。沈砚之蹲在车窗边,看着她的眼睛说:“还记得吗?你说过赛车最迷人的,不是速度,是人和机器的默契。现在这辆车,每颗螺丝都记得你的习惯。”

引擎启动的瞬间,沈砚之看见她的肩膀轻轻颤了一下。车子缓缓驶出维修区,在首道上慢慢加速,又稳稳地过了第一个弯道。当她开着车完整跑完一圈,停在沈砚之面前时,眼里闪着水光。

“沈砚之,”她推开车门,声音有点哽咽,“你知道吗?刚才过弯时,我好像听见你在说‘打方向慢一点’。”

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因为我把想说的话,都调成了悬挂的阻尼系数。”

那天傍晚,他们开着改装后的法拉利去了海边。夕阳把海面染成金红色,像极了苏晚第一次在赛道上超过他时,天边的晚霞。沈砚之从副驾拿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新的链坠——用钛合金做的微型方向盘,转向柱上刻着“SW”。

“这个比活塞适合你。”他把链坠戴在她颈间,和原来的银链叠在一起,“因为方向盘握在自己手里,才最让人安心。”

苏晚突然倾身吻他,带着海风的咸味和机油的清香。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像握着方向盘那样坚定。远处传来海浪拍岸的声音,像无数次引擎轰鸣里,被忽略的心跳。

后来有人问沈砚之,为什么愿意花那么多心思给她改车。他总是笑着指指南窗外那辆停在阳光下的法拉利——车身上贴着个小小的贴纸,是两个交叠的齿轮,一个刻着“Y”,一个刻着“W”。

“因为最好的改装,从来都不是让车适应赛道,”他说,“是让车记得,它承载着谁的勇气和心跳。”

而苏晚总会补充一句:“就像最好的爱情,不是谁为谁停下脚步,是哪怕害怕得发抖,也愿意握着对方的手,一起踩下油门。”

现在每个周末,城郊的测试场总会出现这样一幕:红色的法拉利在前面跑,黑色的保时捷在后面追。两车追逐着掠过弯道时,阳光穿过车窗,把两个紧握方向盘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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