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涂下身的肉龙在魔魂的鼓动下也不知不觉抬起了头…
沈知澜不防岳景宸有这么一着,檀口被那腥臊秽根塞了个严严实实,几乎堵到了嗓子眼儿,失去平衡之下身子前倾,原本要抚摸岳景宸阳根的两手只得抓住他的大腿根,滑腻温软的玉手所及之处遍是男人蜷曲繁茂的腿毛,羞恼之下也不留情,手指扭转狠狠撕扯下了一大片毛发,美目狠狠瞪着岳景宸。
岳景宸也心知自己理亏,虽是疼的呲牙咧嘴,硬是不敢吭声叫痛,只是赔笑道:“师姐,只怪你实在是太美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沈知澜推了他一把,将那条肉棒吐出,嗔怪道:“你下次且与我说一声…莫要与那些魔道淫徒一般…这般花样…”
岳景宸忙不迭应了几声,趁热打铁将自己的阳根继续送入沈知澜口中,享受美人的口舌侍奉:“嘶…师姐,你的小嘴实在是太软了…唔,热乎乎的…”
方才岳景宸所说的什么冷,也显露无疑了,沈知澜功深力厚早已进阶至真罡境界,即便是衣衫半解,也可凭借护体罡气抵御北境寒风,岳景宸仅化元境修为,面对刺骨寒风还力有未逮,加之急色之下早早脱了裤子,真是被冻得够呛。
不过眼下可好了,师姐的檀口温软滑腻,吞吐起自己的阳根之时仿佛浸在了一汪温润的春水中一般,如同置身于暖洋洋的春日,而不是这天寒地冻的北境霜州,虽说沈知澜很少给自己这般含弄,并对这等淫行嗤之以鼻,导致技巧极为生涩,贝齿不时划过茎身,但是不影响岳景宸内心和肉体上的极致体验,尤其是从居高临下的角度看着平时宗门中身份尊贵万人爱慕的师姐,仰着如花似玉的绝美俏脸,专注的为自己吞吐含弄,这谁能想到?
数十步外的墨涂也从未想到有一天,会亲眼见证自己恋慕的师姐会甘愿为一个男人做出如此行径,但他早已麻木,脑子木得像一团浆糊一般,浑身血液直往下身涌去…
岳景宸自己也从未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沈知澜从未想到过,乃至远隔数十步外的墨涂也同样从未想到,在肆意享受绝美师姐的温柔侍弄的同时,极致的舒服感让岳景宸的脑海中又开始胡思乱想,这样让师姐给自己舔弄固然是舒服至极,但师姐的训诫也不得不听,这样的享受也跟魔道淫徒的行径一般无二么?
不,那些魔道妖人可遇不到师姐这般的绝色美人儿…
想到沈知澜提到的所谓魔道行径,岳景宸下意识的想到了当日冲进合欢宗地穴中所看到的那淫靡一幕,遍地的尸骸间那具瘫软在高台之上莹润娇美的女体,两瓣浑圆软馥的臀瓣被身子支起,毫无遮掩的向外人展示臀瓣中心肥美的娇羞花唇,还有那…
被男人粗暴奸淫的几乎合不拢,汩汩涌出白灼男精的红肿后庭小洞…
白姑娘也是几乎不下于师姐的绝色美人儿,被魔道妖人如此摧残一身清誉尽毁,真是可惜了,想到此处,岳景宸脑海中鬼使神差涌上一个危险的想法:若是落到了合欢宗的手里的那个人是师姐,以她的天姿国色,尊贵身份,会不会被众多魔道妖人轮番凌辱,肆意奸淫到小穴红肿,后庭都合不拢?
专注的侍弄眼前肉根的沈知澜敏锐的感觉到口中含着的腥臊肉棍跳了跳,涨大了几分,抬起螓首一看岳景宸两眼出神望着自己愣神,冰雪聪明的沈知澜当即猜出这位师弟脑子里又涌出了什么出格念头,当即啵的一声吐出肉棒,径直问道:“你又在想些什么?”
沈知澜语气不善,岳景宸一下猛的被从遐想绮念中惊醒,甚至有一种偷情被当场抓获的慌乱感,支吾道:“我…我…在想…墨…和白姑娘…”
岳景宸吃了这一吓,腿肚子都有些儿软了,加之两人也在外不少时候,实在疲惫,酸软下索性搬了块石头坐在上面。
沈知澜当他在想些什么,原来是墨师弟和白姑娘之间,墨涂恋慕她多年,她也并非不知,但渊渟门弟子众多,又有哪一个不对她怀有心意?
而反过来,沈知澜对这些师弟们倒是难说有什么男女之情,即使是对身前即将与自己成婚的岳师弟也难说深怀情愫,只是身为玄武神女,面对宗门的传承以及沈家的深厚诚意顺水推舟的应了罢了,对未来的夫君岳景宸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对墨师弟了。
只是此事事关四灵真元的传承,乃是四大太宗的不传之秘,墨涂未能凝聚玄武真元对此不甚知之,自然更不可能对他明言,即使是岳景宸也只以为是自家师长与沈氏的深情厚谊打动了沈家长辈,才能让自己抱得美人归。
如此一来沈知澜也更加难以面对墨涂,尤其是知道这几日墨涂茶饭不思魂不守舍,更是心怀愧疚,但这男女之情本就难说,剪不断理还乱,也不知如何才好,一时间望着林间深处美眸出神。
“师姐…”岳景宸呲牙咧嘴,壮着胆子唤了一声,才将沈知澜从出神之中唤了回来。
在于自己未来夫君欢好之时想着别的男人,却被当场揭破,沈知澜也颇为羞耻,声音微微提高没好气道:“你唤什么?我待你们都是一般的师门之谊,我和墨师弟可没有…”
好像…
提到了自己?
墨涂此时的思绪都变得极为迟缓,师姐…
我知道啊…
墨涂艰难低头看了看下身裤子高高支起的小帐篷,露出了一丝酸涩的苦笑…
岳景宸强忍着北境小刀般的寒风刮过湿漉漉的阳根的冻感,苦笑着道:“我是说…师姐…别停…冻着呢嘶…”
沈知澜一时赧然,没想到全是自己想岔了,也怪这浑小子冷不丁提到墨师弟,这几日让自己极为头疼的事,这才让自己芳心大乱才胡思乱想,也怪自己走神,冻的岳景宸呲牙咧嘴的。
岳景宸察言观色看出好师姐颇有些愧疚之色,鬼使神差的大着胆子:“师姐…能不能…跪着…?”
若是换做了平日,这等非份淫猥的要求沈知澜断然是不会允的,且岳景宸也难免吃一顿数落,不过眼下愧疚恍惚之间,且以岳景宸方才坐下的姿态,跪着也方便一些,幽幽叹息一声后,默默顺从的跪了下来,接着低垂螓首继续含弄那条被寒风吹的梆硬的男根。
只是岳景宸倚坐在石上,沈知澜身子前倾的跪姿,难免将浑圆翘臀高高撅起,如此以来便摆出了一副宛如犬交的淫靡姿态,他二人自以为远走偏僻,避开众多师兄弟并玄甲军袍泽的耳目,也不放在心上,却没想到数十步外还有一双眼睛沉默的观察着两人的一言一行,尤其是沈知澜高高撅起的丰美臀瓣恰好对着墨涂的方向,虽说有亵裤遮掩,但还是不难从包裹的轻薄布料联想到被包在其中的肥美花唇。
岳景宸方才话一出口便已经怕了,今儿怎么胆子肥了这般藏在心里的非分之想也大胆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大耳刮子,但意外的是,预料中沈知澜的训斥规劝并未到来,反而竟是无声的顺从了自己的意思,这不禁让岳景宸又惊又喜,欣然享受着高高在上的师姐驯服的口舌侍奉,但很快岳景宸想明白了个中缘由,还是自己放才提到的墨师弟,他也知道这段时日此事让师姐极为难做,墨师弟也是精神恍惚茶饭不思,幽幽叹了口气也沉默了下来。
就这般,两人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默之中,林间只剩下了含吮吞吐与风声。
岳景宸伸手拨开沈知澜鬓间垂落的青丝,露出那张清冷的娇颜,看着她生涩专注的吞吐自身的阳根,幽幽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道:“我跟墨师弟…长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