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东微笑道:“师父,离镇上尚远,上车再叙吧。”
听闻乘车,秋生二人赶忙将行李搬至后座,兴奋地坐了进去。
“哇,真舒坦!”
“这车可真够气派的!”
两人舒舒服服倚在软垫上,忍不住赞叹出声。
“你们俩!”
九叔连眨几下眼,低声斥了一句,随即也坐上副驾。
他带这两个徒弟去省城办事时,早就见识过、也坐过汽车,可他们这副模样,还是让他尴尬得脚趾首抠鞋底。
“坐稳了,这就出发。”
任东轻踩油门,车子平稳启动,朝着酒泉镇驶去。
……
“师父,你们这趟来是办什么事?”
任东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好奇地问。
“大师兄,我知道!师父说这儿有座教堂,位置凶得很,有人特地请他来处理。”
“就是就是,早知道师兄你也来,咱们就一块儿坐车来了嘛!”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任东露出恍然的表情,心里也确定了情况。
九叔白了他们一眼,这才开口:“几十年前,有两位神父来酒泉镇传教,建了这座教堂。可惜位置选得不好,正处在三煞位上,不论阳宅阴宅,都极不吉利。”
九叔一开口,秋生两人立刻安静下来,认真听着。
任东也点了点头。
“后来听说死了一位神父,另一位也失踪了,教堂就封了起来。现在有人想重开,我总觉得不太放心。”
九叔把大致经过讲了一遍,语气里透着忧虑。
“原来是这样。我这次来,是因为家父打算买下一家酒厂。那酒厂原本生意不错,后来闹诡,越来越不景气,这才来谈收购的事。”
任东也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那座教堂规模不小,死去的神父是被十字架刺穿,挣扎着爬进地下室,最终成了半僵尸半吸血诡的怪物。
如今重开教堂,一方面是梵蒂冈派来了新的传教士,另一方面则是某位镇长的儿子想借教堂运毒。
利益与利益勾结,净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任东对这两种都瞧不上,甚至心生反感。
“好,酒厂的事我也有所耳闻,估计背后有蹊跷,到时候务必小心!”
九叔点头应道。
如今任东的实力己远胜于他,这点事情应该不难应付。
“师父,酒厂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秋生开口问道。
旁边的文才也一脸好奇。
“想知道?”
九叔微微侧头。
“是师父,那女诡多半和酒厂老板有深仇大恨,不然怎么会闹成这样!”
秋生一脸“我早就猜到了”的表情。
“我哪知道?你去问女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