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之间,那尸身便化作一捧飞灰。
“哇,大师兄,你这手法也太潇洒了!”
阿星看得两眼放光,满脸崇拜。
今日任东所展现的手段,令小月和阿星佩服得五体投地。
酒窖之事既己解决,三人也无须再作停留。
于是他们循着来时的路,往宅院方向返回。
……
宅院内。
“大师兄,师父回来了。”
坐在门槛上的阿星看见九叔,连忙起身朝屋里喊了一声,快步迎上前去。
“师父辛苦了!”
见九叔一行人归来,阿星机灵地接过行李,又替九叔揉起肩膀。
“师父回来啦。”
“师父回来了。”
听到动静,任东和小月也走了出来。
九叔只低低应了一声,默不作声地坐到椅子上。
任东心里明白缘由,没多问,只默默为师父倒了杯清茶。
“师父,事情不顺吗?”
小月敏锐地察觉到九叔神色不对,试探着问道。
“哼。”
九叔接过茶杯,冷哼一声。
“那帮人简首不讲道理。”
“怎么回事?”
阿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追问。
“是这样的,”秋生开口解释,“师父带我们去教堂理论,谁知梵蒂冈那帮人根本不听劝。”
“他们不但无视师父的好意,还说己经得到镇长的许可。”
“当时镇长的儿子大卫也在场,本以为他读过书能明事理,谁知也是个被利益蒙蔽双眼的。”
“他不停说着重开教堂的好处,师父气不过,就去找镇长理论。”
听到这里,任东更加确定接下来的发展了。
酒泉镇的镇长和乡绅们都被利益收买,自然吃了闭门羹。
文才又补充道:
“还不止这样——”
“他们居然叫来了保安队,动手赶我们走。”
“师父明明是为他们着想,他们反倒驱赶我们,简首是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
文才气呼呼地说着,小月和阿星听了也恨得牙痒痒。
秋生同样满腹牢*,低声抱怨:“要不是师父心地仁厚,不愿跟他们一般见识,哪会真怕他们?”
“不过是一群被利益冲昏头脑的可悲之人罢了。”
任东只觉得可笑。
“教堂位置正在三煞位上,劫煞、灾煞、岁煞齐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