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年轻恋人的任性只会害人。
“临岐,记住,你一会儿要做的事……都是为了裁愆。”屈锒殃怕他膝盖受不住,心里默默记着时间,时间一到,不敢让他跪坐太久,声音放得更低柔。
……真的吗?陆临岐被他牵着手腕带起,安置在宽大的沙发上。屈锒殃温热的体温近在咫尺,强势的气息几乎将他半边身子都裹缠。
好熟悉。。。竟带来一丝诡异的安心。
他为这念头感到羞耻,浑然不知这都在屈锒殃的精心算计之中。
屈锒殃看着曾经的妻子眼底那丝因自己而重燃的、懵懂混乱的“依恋”,眸色骤然转深。他手臂猛地一收,将人更紧地扯进怀里——
陆临岐猝不及防,不得不分开双。膝,整个人跨坐进男人穿着西装裤的坚实大。腿上,卡进对方腿间。
“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
屈锒殃放低声音,指腹暧昧地揉着陆临岐的粉色耳垂,同时将那些刻意挑选的,他们二人相处的“记忆”碎片,一股脑地强行灌入。
青年白皙的肌肤瞬间腾起灼人的热度,整个人如同被投入滚烫的蒸笼,皮肤薄嫩之处迅速晕开诱人的绯。红。
过去他们是夫妻,但现在变成了公媳,这太可怕了……如果这些事是真的,他要如何面对“丈夫”?
这甚至不是简单的不忠,而是——
陆临岐猛地捂住滚烫的脸,从指缝间看见,屈锒殃那双幽邃得要将人吞噬的眼眸,更觉得无地自容了。
脑子好像要化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不行!”
屈锒殃还没见过冷淡的妻子“激动”失态的模样,心底喟叹……真是要命的可爱。
他安抚地轻拍着“妻子”——哦,如今应该称作“儿媳”——那挺直却微微发颤的脊背,耐心等待对方挪开双手。
“你要是拒绝……”他俯身,气息喷在陆临岐捂着脸的手背上,逼着青年把蚌壳打开,“我就在屈裁愆面前,堂堂正正地追求你。”
“?!”
陆临岐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惶与嗔怒被屈锒殃精准捕捉。他握住对方修长微凉的手指,引导着那双手搭上自己深色的西装前襟——书房沙发上,一深一浅两道身影奇异地融合。
他甚至偏过头,在爱妻光滑的手背上落下一个滚烫而缓慢的偷吻。屈锒殃那从容不迫、胜券在握的姿态,看得陆临岐真想在他那张脸上狠狠揍一拳。
“不要告诉他。。。。。。”
最终,陆临岐像是被逼到绝境,豁出去地从齿缝里挤出细弱求饶。
这句话就像天籁,屈锒殃还没来得及嫉妒弟弟,就被陆临岐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前一秒还在羞赧的青年猛地将他按进沙发靠背,灵巧地用手扯松了他暗红色的领带,一把抽出。
白皙修长的手指缠绕着象征权力和金钱的暗红领带,陆临岐双臂交叠,俯身逼近。温软的唇。瓣带着微颤,从他紧绷的下颌线开始,顺着公公凌厉的轮廓,一路小心地啄吻到耳垂。
每一次蜻蜓点水般的触碰,都伴随着气息不稳、如同撒娇般的破碎句子——
“不要。。。”
“告诉。。。”
“你儿子。。。”
“好吗?”陆临岐落下最后一个羽毛般轻盈的吻,不带情愫般,微微拉开距离。
他像过去无数次求饶时那样,将自己漂亮小巧的脸蛋依赖地蹭过男人温热的掌心,仰起头,漂亮的眼尾像凤尾,用一种混合着哀求和隐秘示弱的眼神直直望进对方眼底,轻轻喊出那个禁忌的称谓:
“Daddy?”
作者有话要说:
越老见识越多,这一局是弟弟输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