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聿瞬间捏紧手机,从沙发上坐起来准备去找云林蔼,结果一个没注意起猛了,腹部的伤口突然痛得厉害,他顿时钉在那不敢动了。
碰上了哄完孩子回来的云林蔼。
对方立刻走过来,掌心贴在时聿后腰:“哪疼?”
时聿拽住他的手臂,小声道:“伤口。”
云林蔼走近了抱住他:“怎么突然起来?”
时聿渐渐缓过伤口的刺痛,抬起头问云林蔼:“那条动态是你发的?”
云林蔼还顾着时聿的身体,一时没想起来对方说的是什么,许久才回他:“是我发的,不过一直是秘书室统一管理。”
“怎么了?”
时聿摇摇头,感觉到小腹不再疼了,才抬起手抱紧云林蔼,声音很闷:“就想抱一会儿。”
云林蔼不敢压着他,只能虚抱着回他:“好。”
由于时聿不能出去吹风,被云林蔼要求待在家快要一个月了,屋外的冷风呼呼大作,屋内却温暖地如炭火烤一样。
时聿不安地躺在床上,指尖攥紧云林蔼的衣袖,声音犹豫着说道:“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云林蔼知道他在想什么,还是抬手拆掉了时聿腰上的束缚带,“很快。”
却听到对方羞耻又小声地说:“丑。”
生完小孩,小腹那里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掌心下还是松软的,时聿连自己都没有看过几次。
云林蔼摩挲着他的指尖,温度传递过去,声音微软:“时医生别总那么不自信。”
“这个家里你最大。”
云林蔼打开买回来的药膏,按照医生的嘱咐,用棉球沾上后,小心翼翼地给人涂在伤口上。
药膏太凉,时聿被刺激地一颤,他看不清自己的伤口,忍不住双腿曲起。
云林蔼又说:“哪里丑了。”
oga的小腹还是白皙一片,唯有突兀的伤疤横在小腹上,是很浅的一道红痕,和他说的丑完全沾不上边。
云林蔼上完药,给人贴好了纱布,又绑上束缚带才抱起对方的上半身,给人盖紧被子。
时聿抓紧他的手臂:“你的伤呢?”
云林蔼身形微顿,“好很多了。”
当时左手臂被划了一刀,血直呼呼地流也没有对抱起时聿这件事有一丝一毫地犹豫,等那时的时聿进了手术室,他连伤口缝合都是让医生在手术室外做的,缝合伤口太疼,导致他签病危通知书的时候,都抖个不停。
云林蔼被时聿强制要求脱衣服,如今左侧臂上竖着很长一条疤痕,比时聿肚子上的还要长,却让人流了泪。
一直留在家里祛疤的膏药被oga从医药箱里翻了出来,那处结痂的伤口被涂上透明色祛疤膏时,云林蔼忍不住动了一下。
却被发狠的小猫瞪了一眼:“别动。”
云林蔼止住动作说:“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