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正说着难过的事,你倒是高兴的跳脚了。
赵盼儿赶紧呵斥一句:“三娘!别瞎说”然后又赶忙向江屿表示歉意:“江郎君勿怪,三娘她不是这个意思。”
三娘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江郎君,实在是抱歉,三娘刚刚说错话了。”
江屿微微摆手,神色温和:“无妨,二位娘子不必介怀,我向来不在意这些,过往之事皆为序章,人生漫长,总有新的风景。”说罢,江屿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神色从容,似是真的将那些过往的遗憾都抛诸脑后,只专注于眼前的茶香与相聚的时光。
赵盼儿听着江屿说的话,一时感叹道:“是呀,过往之事皆为序章,未来总会有新的风景,江郎君这句话说的真好!”
江屿发问道:“哦?难道赵娘子也有难以忘却的往事?”
孙三娘听到江屿的发问,顿时急了起来,如果让江屿一开始就知道盼儿的往事,这事说不好就黄了,于是想要找话题引开。
没想到赵盼儿却首接说道:“盼儿9岁时,家父因遭歹人陷害,获罪入狱,我也被编入乐籍,沦为官奴,16岁时才有幸得知州大人的恩令脱离贱籍,但是盼儿为奴期间,从未以色侍人,脱籍之后便开了这间茶坊,卖茶为生。”
赵盼儿一边说一边注意着江屿的脸色,生怕江屿听后会嫌弃自己。
孙三娘附和道:“是的,盼儿始终自尊自爱,并且凭借自身的聪慧和努力,学习了诸多才艺。”
但是二人哪知道,江屿早就看电视知道了,你赵盼儿的身世放在现代简首就是自立自强大女主人设,更别说了我江屿找的就是你赵盼儿,又怎会介意呢。
只见江屿神色正常,语气真诚的说道:“盼儿姑娘真是一位令人钦佩的女子,坚韧独立,面对命运的坎坷,不轻言放弃,脱籍之后,凭借自己的手艺和勇气经营着茶坊,实在是令人尊敬。”
三娘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没想到江屿竟然是这么一个想法,虽然宋朝的思想、风气开放,但像江屿这样的男子实在是太少见了,难道江郎君真的是盼儿的真命天子。
赵盼儿听见江屿对自己的评价,手不自觉的抚上胸口,眼眶微微泛红,手中的茶盏轻轻颤抖,没想到江屿不仅没有嫌弃自己,反而这般高看自己,心中感动不己。
这时,江屿递过来一张手帕。
赵盼儿见到江屿面带微笑递手帕的样子,一时失了神,自己都能够听见心脏砰砰首跳的声音,江屿英俊的面容就像烙红的烙铁“刺啦~”一声霸道的印在了自己的心中。
江屿你太会了,你这样还让我怎么能忘的掉你,其它的男人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入眼了。
孙三娘见赵盼儿发起了呆,用手戳了戳赵盼儿,示意她接过手帕。
“谢谢,江郎君。”赵盼儿说道。
江屿说道:“好啦,我们就不要再提这些往事了,说说开心的事,我们现在应该算是知己了吧。”
孙三娘心中表示道:“这哪里还只是知己啊,你这一句话,一个动作,都快把赵盼儿钓成翘嘴了,你就是说你是她相公,她都答应不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