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方舟的手伤了,据说是批阅奏折时,被某个不知死活的玩意儿藏在砚台下的刀片划了道不深不浅的口子。御医包扎得严实,暂时是动不了了。
龙娶莹得知这消息时,正偷摸啃着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摸出来的甜糕,闻言眼睛顿时亮得像饿狼见了肉。
机会!天赐良机!?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琢磨着怎么趁他病,要他……哦不,是好好“玩玩”他,报一报往日被蹂躏的仇。
果然,晚膳时分,骆方舟斜倚在软榻上,那双深邃的眸子扫过她因为偷吃甜食而更显圆润的脸蛋和胸脯,慢悠悠地开了金口,声音带着点受伤后的慵懒,却依旧是不容置疑的命令:“过来,坐朕脸上。”
龙娶莹一口甜糕差点噎在喉咙里。她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啥?坐你脸上?”她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幻听了,“王上,您这手伤了,脑子也跟着进水了?”
让她坐他脸上?用她那肥嫩多汁的屁股?还是用她那被干得微微外翻的肉穴?这他妈是什么变态玩法?!
骆方舟眼神一冷:“需要朕重复第二遍?”
龙娶莹把剩下的甜糕全塞进嘴里,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痞里痞气地走到榻边,非但没坐,反而伸出她那没受伤的脚,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骆方舟包扎好的手腕,笑嘻嘻道:“王上,您这手不是不方便吗?要不……奴婢伺候您用膳?或者给您唱个小曲儿解解闷?这‘骑脸’的活儿,技术含量太高,奴婢怕摔着您。”
她心里乐开了花:你也有今天!看老娘不气死你!
骆方舟看着她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没说话,只是朝殿外看了一眼。
下一秒,殿门被无声地推开,那个像块削齐的木头的王褚飞,如同鬼魅般闪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喂!王褚飞你干什么!放开老子!”龙娶莹惊叫挣扎,但她那点力气在专门负责看管她的王褚飞面前,简直如同蚍蜉撼树。三两下就被他用不知从哪摸出来的牛筋绳捆了个结结实实,像个待宰的肥猪一样,被王褚飞面无表情地扛起来,直接丢到了骆方舟的龙床上!
床榻柔软,龙娶莹却被摔得七荤八素。她扭动着被捆住的身体,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骆方舟你个王八蛋!有种单挑!靠侍卫算什么本事!王褚飞你
,的气息涌入他的鼻腔。
骆方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伸出舌头,精准地撬开她紧闭的肉唇,探入了那幽深紧致的肉穴之中!
“嗯啊……”龙娶莹浑身一颤,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那湿滑灵活的舌头,不像他平日里粗暴的肉棒,带着一种更细腻、更磨人的挑逗,在她敏感的内壁褶皱上刮搔、舔弄、吸吮。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感觉到他舌头的每一次进出、每一次搅动。羞耻感和被强迫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来,让她身体发软,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因为姿势和捆绑,只能更紧地夹住他的头。
会不会……直接把他憋死??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龙娶莹心一横,腰部微微用力,作势就要往下狠狠坐实!
然而,她屁股刚动,骆方舟没受伤的那只手就如同铁钳般狠狠掐住了她一边的臀肉,力道大得让她惨叫出声:“啊!”
“骚货,安分点。”骆方舟的声音从她臀缝间闷闷地传来,带着警告。随即,他惩罚性地在她敏感的核心用力一吸!
“呃啊啊——!”龙娶莹再也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肉穴深处涌出,尽数被他舔舐吞吃。
她彻底瘫软下来,像一滩烂泥一样伏在他脸上,只剩下细微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呜咽。骆方舟的舌头却依旧不停,如同最灵巧的蛇,在她湿滑泥泞的肉穴里兴风作浪,直到她又被逼着泄了一次身,才意犹未尽地停下。